,且看杨恕的面色和伤口处的血色,分明是箭上有毒。 迅速查看过后,杨臻捞起桌上的一碗药直接泼掉,然后在一屋子人的瞠目结舌之下果决地拔出了杨恕胸口的短箭。空碗一兜刚好接住了伤口喷出来的一股鲜血,他的另一只手迅速点遍杨恕的几处大穴,自此,黑乎的血窟窿中血便流慢了许多。 几个候在一旁的军医看着这副场面都觉得眼前发黑,韦润甚至是吓出了一脸的泪。 杨臻把盛着血的碗递给韦润说:“去找两个精壮些的,血与此不相融的人。” “啊?”韦润惊魂甫定地看着杨臻把杨恕扶着竖坐起来。 杨臻看了他一眼,一旁的方副将显然比韦润要稳得住,接过了韦润手中的碗说:“末将这就去。” 韦润便又与几位军医接了杨臻的吩咐撑扶着杨恕等杨臻医治。 方副将来去利索,他自觉没浪费什么时间,不过等他回来之时杨臻已经结束了救治。他刚要惶恐请罪,但杨臻却道无碍,并谢过了他的干练。 前来的大营兵士不止两人,他们在杨臻的操作之下为杨恕过了些血力之后便领了赏退下了,待杨臻包扎了伤口、拟了方子之后军医们也去煎药了。整个过程都未足半个时辰,另一众旁观之人都叹服不已。 诸事结束之后,方副将才问:“少爷,将军中的到底是何毒?” “五毒宗的血绒花。”杨臻说。 “五毒宗?怎会?”方副将不可思议。 杨臻摇头,这玩意儿如今还算不算是五毒宗的独门法宝已经难说,之前裴晓棠就险些栽于此毒之上,眼下又是这般。“听说刺客抓住了,是什么人?”他问。他倒想看看这些手握五毒宗法宝的人到底有何干系。 方副将左右看过,小声道:“是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