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再点您桌上就放不下了。” 杨青适可而止道:“加两坛昌平春就行了。” “得咧,各位爷稍等!”堂倌总算得了个解脱。 “你这得花掉你多久的体几钱呀,不攒着娶媳妇了?”杨臻笑看他。 杨青一脸惊恐:“少爷您说啥呢,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出来吃饭还让我一个书僮花钱啊?” “如你所说,我多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还不赶紧献殷勤表现一下?”杨臻笑。 杨青一阵哑口后动情道:“少年您肯定不舍得让我破费是不是?” 两个堂倌抱来了两坛酒摆到了桌上的两个对角之处。杨青赶紧给杨臻和嵬名岘斟酒讨好,要坐回去之时,飘眼间看到楼梯处上来了群人,其中一个他还颇为好奇。他戳了戳杨臻小声道:“少爷您看,是表少爷家的那个大人诶!” 杨臻一回头正好对上了沈唯看过来的眼睛。双方一时无言,杨臻捏着酒杯喝了口酒,眼看着沈唯径直走过来别有居心地微笑着对他说:“杨公子,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啊。” 咚的一声,杨臻把酒杯墩到桌上道:“幸会。” “啊哈?少爷您本来就是京城人家,这有啥想不到的?”杨青在一旁插嘴道。 沈唯晦笑一声道:“确实如此。” 杨青给杨臻又满上一杯后老老实实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沈唯细眼看见过这一桌人,最后盯着嵬名岘说:“这位纹了字的兄台莫不是去年刺杀过闻太师的……剑魁吧?” 此话一出,周遭之人顿时变了脸色,或惊慌害怕或警惕提防,总是将嵬名岘视为了分外异类。 嵬名岘无甚反应,他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也无所谓这人怎么看他。 “太师都不计较的事,你还记得这般清楚,不愧是上座家臣啊。”杨臻抬眼看他。 沈唯还是笑:“那也比不得杨公子平易近人,竟然会和下人同桌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