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牙在打板,“望北天宫乃是我教圣地,你怎能擅闯……” 杨臻看了看他,又去问周从燕:“我再进一遍?” 周从燕把他扒拉到身后冲肖代篆使唤道:“赶紧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肖代篆还有废话想说,杨臻善心大发替他开窍道:“连令行必践都做不到,你还想升官呐?” 话说得有道理,但肖代篆还是不服,天大的道理都不该一个外人来告诉他。是杨臻又怎样?好像真能怎样,听兄弟们闲话说,新来的这位漂亮教主似乎跟那个造作了神女峰的夜叉关系非同一般——相较之下,似乎他老肖才是个外人。 杨臻给他打了个外面请的手势,等那家伙慢吞吞地出了天宫之后才放开了与她笑话道:“教主您就靠这种人治教呀?” “他人还行,就是耿了点,讲不通道理。”周从燕说。 杨臻朝她开了开双臂,等她自己靠进来后又说:“看来大小姐把事办得挺明白呀。” “你不会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周从燕仰面看他。 杨臻沉吟片刻:“不全是。之前宿离说的事,我想再问一问。” “呵?”周从燕心道我敢问你还真敢答呀,推着他便要从他怀里出去,“那你赶紧去忙吧!” 杨臻一伸手把她捞回来说:“不着急。” “你不急我急,我还有事要忙呢。”周从燕嘴上说着,却也不去付诸行动。 “累坏了吧这些日子?”杨臻问。 “家大业大,难免会有众口难调的时候。”周从燕靠在他身上叹气。 杨臻给她顺毛:“像刚才那样似的?” “这还算好的呢,再一再二,好说一顿,再不听话你就帮我揍他一顿。”周从燕磨牙。 “好办。”杨臻笑。 周从燕跟没骨头似的倚着他问:“就你自己吗?” “嵬名被我搁在山下了,用得着的话喊一声他也能来给你当打手。”杨臻说。 周从燕一阵嘿笑,想想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