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些想不明白,他们俩如此这般作为,到底是身份是装的还是先前的志同道合是装的?换个身份还能换一副心性么?他真的搞不懂。 “是你找了杜三斤?”嵬名岘问。 “是。”花千树好像是才想起什么,倒酒朝嵬名岘举杯,“是在下给剑魁添麻烦了,在此给阁下赔礼。” 嵬名岘压根没有要接他这趟赔罪的动迹。 花千树手端得有些酸,向杨臻抛去求援的目光。杨臻总算没让他太难堪,抬手捞过他敬的酒搁到了嵬名岘面前。 嵬名岘皱眉看他,还是不愿意领情。 杨臻给了他一个歪头:“要不是他,你哪有机会认识我。” 嵬名岘片刻莫名其妙后当真就把酒一饮而尽。 花千树连连道谢:“原本是为了把我那不着家的教主鼓捣回来,结果却让剑魁阁下惹了一身不痛快,怪我怪我!” “三千两就只为逼宿离回头看看?”杨臻搓牙。 “浪子回头金不换呐,三千两算什么。”花千树变得洒脱起来。 杨臻摩挲着嵬名岘推过来的小酒碗,又问:“千树,你就没想过,万一嵬名真得手了会怎么样?” “不是有你在嘛。”花千树无所畏惧。 杨臻一时无语,他虽然确实曾觉得雇嵬名岘行刺不成都是有人故意计划的,但以这种方式证实猜想,总让他有些不成滋味。他细细品酒,笑道:“认识你这么久了,知道你自信却不知道你还有这般运筹帷幄的本事。” 花千树大笑,引得四下侧目:“不是我自信,也不是我运筹帷幄,我是知道只要有你在,事情绝对不会有问题而已,所以是信你。” “我还有被你利用的时候?”杨臻看他。 花千树拍桌道:“怎么,看来这回不把你喝趴是过不去了是吧?” 杨臻直接笑出了声,这几句间倒是对味,他往旁边一靠说:“你先别美,我有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