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志,二来也为江湖和巫奚教提供一个坦诚交流之处,钱兄自然也可借此与巫奚教好生说道一番,解了彼此的芥蒂岂不美哉?” 闻听此言,钱津达直接霍然起身向蒋文彬拜身道:“若真如此,我钱津达多谢蒋兄的义举!” 蒋文彬也起身扶他,连声唤他请起。 钱津达还是拱手:“在下对蒋兄感激不尽,来日若是大会有什么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蒋兄尽管说,在下绝对全力以赴!” “既然钱兄开了口了,那蒋某也好一说,往常的大会都是鄙庄与丐帮同办,这会子还需通知蒯粟兄弟,我想贵庄中都是武功盖世的厉害人物,不知能不能请他们其中一二人前往递信呢?”蒋文彬只当此举便是双方接袍结义了。 “没问题!”钱津达一口答应,“正好钱某这趟出门还有严大侠相伴同行,想必他还没来得及闲逛去处呢,钱某薄面相请的话他大概也愿意前去。” 蒋文彬闻言,稍稍思忖片刻问:“钱庄主说的莫非是穿心剑主严鹜飞?” 钱津达哈哈笑道:“正是正是。” “哎呀呀!”蒋文彬连连嗟叹,“早就听闻严大侠威名在外,只是一直不曾得见,如今若能得请他一动怕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哎,蒋兄为江湖鞠躬尽瘁,我等不过是一介剑客,能帮蒋兄为江湖出一份力也是幸甚而为呀!”钱津达笑道。 蒋文彬不由得也生出了许多满意,钱津达仁义并非浪得虚名,否则又怎能揽得那么多自在潇洒的剑客归心于他呢?蒋文彬对他一顿称赞,又唤人找来了蒋固宁,吩咐蒋固宁打点几个伙计不日随穿心剑主一同前往济南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