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屋里怎么不说?” 肖代篆瘪了嘴,敢说的话舌头早就说抽筋了。 屋里的杨臻往椅子上挎腿一坐,看上去就很不好惹。 “不至于一见面就生气吧?”嵬名岘坐到旁边说。 杨臻纳罕地瞟了他一眼:“你还会劝架?” “我向着你。”嵬名岘立马表明立场。 杨臻噗笑出来,半天不歇。 嵬名岘有些不明所以,不过笑总比生气好。 “他那丢人现眼的样子你也看到了,说了多少遍就是不改,跟吃错药了似的。”杨臻往后一仰说,“一个人前后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呢?” “他会觉得愧疚也是因为心里有你,把你看得太重的缘故。”嵬名岘的样子是真的在认真分析。 “哼……”杨臻把腿一盘闭目等饭,“心里有我的人多了去了,偏他这么没出息。” 外头似有访客登门,薛执戟先跟来人说了几句话。 嵬名岘动了动耳朵说:“是钱津达。” “嗯。”杨臻还在冥神,他并不意外。 嵬名岘看他的样子,问:“要见他吗?” 院里薛执戟去找了宿离,不过宿离忙着做饭并不肯即刻出来迎客,搞得薛执戟甚是尴尬。因为先前围剿的事,他是巫奚教中大多数对钱津达有意见的人群其中之一,可碍于待客之道和日后大计只能硬着头皮寒暄,实在难捱。 屋门一开,院里的三个人先看见了立于门内的嵬名岘。而后嵬名岘往旁边一让,钱津达就终于看到了他一直想见的人。 杨臻走出来说:“钱庄主别来无恙。” 钱津达身边的女人一眼呆住。 “杨兄弟也来找宿先生呀!”钱津达笑得畅快,可算是被他逮到了。 杨臻一笑,心照不宣之下谁也不戳穿谁,抬手一引道:“钱庄主请。” 三人围着石桌坐下来,薛执戟总算能解脱走人了。 “不谖?”钱津达扭头看着呆在原地不动弹的女人说,“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