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更能让人感恩戴德,要怎么选择就看钱庄主想做什么样的尊上了。”杨臻说。 钱津达站了起来,杨臻的话分明有几分支持他的意思。 女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她轻轻搭上钱津达的臂腕说:“杨公子几句话犹如醍醐灌顶,果然不负昔日庄主对你赞赏有加呀。” 钱津达与女人对视一眼后抬手朝杨臻抱拳道:“是啊,原本钱某还在担心杨兄弟会因神女峰之事与我结怨,如今看来是钱某狭隘了。” “我知道钱庄主的心是好的以后,自然会任其事过境迁。”杨臻眯眼。 送走钱津达之后,宿离满腹的不解总算可以问出来了。 “你到底想干嘛?” “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不过既然别人可以利用他,我为什么不能?”杨臻振开鲲游扇风道。 “利用他?”宿离猜测,“你想让他帮神女峰和江湖言和?” “周振鹤干过什么你比我清楚,你觉得多大的面子能让他们放下仇恨?”杨臻说。 正是觉得不大好办,宿离才不愿接受这一现实:“可那是先代教主做的事,跟从燕有什么关系?” “这个道理你跟我说没用。”杨臻语气干脆,“自诩君子英雄的人很多,用一句十年不晚就能安慰自己的愧心,要是周振鹤还在,仅凭威慑你们就不用怕有人敢来报仇,现在是新人势弱,在大小姐能吓住大多数人之前,神女峰只能靠动些歪脑筋来避免麻烦。” 宿离听得说不出话来。 “或者你们不嫌臊得慌的话,可以直接把凤中天那个老家伙搬出来。”杨臻笑。就像他当初在神女峰上的所作所为一样,可他不必担心凤中天的“声誉”,所以可以随便用那个家伙来吓唬人。换做巫奚教的人,那可就有些难做了。 檐下突然垂下来了一个人,骄傲又无奈地叹气道:“嗐,老杨啊,还好我是你姐夫,不然我肯定睡不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