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他好好合计地样子,“我得帮着盟主听话一点,不然难免朝廷会把他变成第二个萧岩流对不对?” 闻南曜有些难堪:“不必把话说得这般难听,他们受了皇恩就得遵从皇命,否则挨点惩治也在法理之中。” 杨臻还是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闻南曜仔细端详着他的神情说:“你不是在敷衍我吧?” 杨臻抬了抬眉头:“你说的就是很对啊。” 他越是这副样子闻南曜就越不放心,又问:“你是不是对世子选中的人有意见?” “之前确实有,”杨臻坦诚得很,“不过调查过后发现可能是我误会他了。” 闻南曜疑信参半:“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想法,我可以代你去与世子说一说。” 杨臻稳笑道:“是有一点,钱津达其人心思大,我瞧着他未必会把扈坚良放在眼里,若是给了他太多面子怕是会让他得意忘形。既然不希望有第二个萧岩流,那就得早做打算了。” 闻南曜仔细听罢,点头道:“好,届时我会提醒世子的,你只作壁上观就是,不要再去掺和了。” 杨臻挠了挠耳朵根,满口答应道:“嗯。” 闻南曜静静地看了他许久,似是在判断他的诚恳分量,最后默默调头起身往书斋深处去窸窸窣窣地忙了片刻,抱着一摞书回到杨臻跟前把书往他面前一堆:“抄吧。” “呵……”杨臻把书脊看过后笑出了声,“你就听见那句抄通鉴了是吧?”闻南曜搬来的只是通鉴前八卷,方才舌头溜得快怎么就说要抄通鉴了呢?四书或者五经岂不省事许多吗?三百余卷书,抄到天荒地老算了。 闻南曜伸了伸下巴颏,拍着一摞书说:“抄。” 抄就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