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这场盛会才足够光辉!” 听众们兴以喝彩与掌声表示支持,掺在欢呼声之中,肖代隶与周从燕耳语:“教主,那几个大派掌门似乎只有方掌门和蒯帮主来了。” 确实如此,六大门派之中,崆峒峨眉没有掌门,武当和少林来的是护派师伯师叔,那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师道长并未到场,只有第一大帮和第一奇派的当家人混在人群里看热闹。所以,说什么光辉盛会,到底只是一撮人的自娱自乐罢了。 “两月前试武大会之时,钱某得幸受到诸位武林同仁的推崇,又有了多方支持,这才能够办的起盟主大会。”钱津达展怀之姿似是要拥揽众人,“前几年江湖多事,风波不断,咱们身为江湖中人自然不怨看到同仁遭受苦难。那段时间里,钱某曾听到许多次感慨,说若能有一个说理之处兴许会少很多烦恼,钱某亦然感同身受。” 扈坚良听着钱津达的陈词,时刻准备着被提到名。他虽然有幸坐在穆淳旁边,却基本无法与他搭上话,每每窥看穆淳之时,总见这位贵人目无聚视地轻瞟着远处,虽然钱津达也在那个方位上,但他却又分明知道穆淳的视线中根本没有钱津达。 “钱某知道,若是放在四五十年前,盟主一说怎么会与钱某沾得上边,如今站在这里,想必许多朋友也会有这样的想法。”钱津达微微一笑。 “钱庄主何必妄自菲薄。”杜三斤摇着玉柄孔雀羽扇说,“您声名在外,偌大的江湖之中又有几人能及呢?” 彭泽古堡家的小堡主也高声附和:“对啊,如今武林式微,有冤不能鸣,有屈不能伸,这是人人有目共睹的事,若是能有盟主坐镇,日后江湖中需要说理的时候就有的指望了。” 周从燕瞟了他一眼,有屈不能伸,若是扶得盟主登位,他就能把他老爹的霜寒剑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