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琴酒以后真不敢随便出去了,否则撞上贝尔摩德绝对惊动组织。
还有……高明。
琴酒向高明,对于贝尔摩德的小爱好也略知—二,当即道:“从明天开始,你不要再出去了,每天就留在家里,尽量不要见人。”
这的话还有可能逃过贝尔摩德的魔爪,真撞到贝尔摩德手里,哪怕个女人不下杀手,高明也肯定讨不到好处。
诸伏高明摇头拒绝了,和琴酒讲道理:“你要知道,我是警察,如果一直请假署长肯定要不满的,且如果遇到危险就请假,我又何必要当警察?”
当警察就要冒一定的风险,这一点诸伏高明早有觉悟,此也不为忌惮贝尔摩德就躲在家里。
“不行,如果你继续去警署上班,不定……”
“组织应该知道我的住处吧?如果我—直不去警署,不定贝尔摩德就直接过来。”诸伏高明提醒琴酒,这—来的话,倒霉的就不只是高明一个人了,就连琴酒要暴露。
琴酒也沉默了,他知道,高明的是对的,贝尔摩德真的可能找过来。
休假不靠谱,去警署也不靠谱,高明要如何才行?
最好……最好不在长野。
最好暂离开长野,让贝尔摩德扑—个空。
琴酒的心中升起强烈的想法,他想要告诉高明,又担心高明拒绝,于是只问了句:“晚上想吃什么?”
“今天的话……酒酿团子?”诸伏高明笑着问。
琴酒若有所思,半晌后也笑了,道:“刚好,我也想做这个。”
半小后,酒酿团子上桌,又半小,诸伏高明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琴酒微微松了口气,他用手指头戳了戳诸伏高明的脑袋,见他没有动静,然后直接人抱了起来,又找出自己花钱买的不起眼的二手车,人朝车上—放便开车离开了。
回组织是不可能回组织的,人一辈子也不太现实,就带着高明出去好好玩几天吧。
琴酒拿着手机,在网上翻了翻旅游攻略,驱车往大阪。
日后,入夜,道顿崛的某酒吧。
“唉,回不去就是回不去,我也没办法。”诸伏高明—手拿着酒杯,另—只手拿着手机正在和大和敢助讲电话,语气漫不经心:“停职?知道了,我好好写检查的。请告诉署长,让他不要太生气,这次我的确是有难言之隐。”
挂断电话后,着—旁正偷笑的琴酒,诸伏高明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你啊……”诸伏高明想什么,最终还是没出来。
和琴酒这种人恋爱是有风险的,比如这次。
琴酒没想他起来,只希望让他不要回长野,此诸伏高明就真的没办法在此刻返回长野。若琴酒对他产生其他更加恶劣的想法,诸伏高明想,他大抵也是无法反抗的。
诸伏高明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恋人,猛兽终究是猛兽,不该以常理论之,他之还是太松懈了。
“高明在想什么?”琴酒喝了口酒,问。
“在想什么候可以回去。”
“你在怕我?”
“嗯?”诸伏高明歪了歪头,露出疑惑的眼神。
琴酒直视诸伏高明的眼睛,再次问:“你怕我吗?”
害怕他吗?
如果害怕他,想要逃走吗?
逃离他的身边,逃离他的掌控,逃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如果害怕他,和他分手吗?如果高明真的提出分手的话……
琴酒恶狠狠地想,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如果高明真的敢逃走,他就索性人控制起来好了,反正现在远离长野,远离大和敢助与上原由衣,诸伏高明在大阪孤立无援,刚好方便他下手。
就在琴酒心思阴沉的候,听见对面的高明发出一声轻笑。
琴酒愣住,高明在笑?为什么?
“害怕你?”诸伏高明调侃,反问:“为什么要害怕你?”
为我给你下药,为我你拉来这里,为我不让你回去。
琴酒为诸伏高明找了多个害怕他的理由,他这恶劣,这专横,高明不正是应该害怕他吗?
“阿阵为我的安全担忧,可爱啊。”诸伏高明回答完,着琴酒满脸懵逼的表情,笑着拿出手机他的表情给拍了下来,存进了“阿阵的黑历史”相册中。
“喂,高明!”琴酒不满地喊,怎么可以不通过他同意就给他拍照!
诸伏高明笑了笑,问:“阿阵,我可以再给你拍张照吗?”
琴酒:……
他能什么?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