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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厄不受控地回忆起在污染区中的亲吻,那时候还有一个哨兵在旁边看着,诺厄忽然燃起了一点胜负欲,他觉得再来一次自己能做的更好……起码能将主动权重新收回自己的手中。
诺厄搭在椅子上的手指微蜷,他的心跳在加快,边雀靠得太近,指尖碰到了他的手,光是那一小片肌肤就烧的滚烫。
太兴奋,精神体不受控制地从阴影中游出来,从诺厄手臂上游动到边雀的手臂上,像是一条维系着两人的线。
这和在污染区中不同,没有任务强迫,一切行动都源于自愿。
……对了,污染源。
还要去收容掉落的火种,让那些蠢到全部中招的下属去干,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如果带一个向导回到哨塔,能跳过哨塔的录入直接等级婚姻关系么?
在距离接近到能够听见心跳的时候,诺厄听见坏心眼的猫说:
“我帮你成为执行官,你也帮我点小忙,如何?”
空气凝滞了许久。
金色的眼眸和荧绿色的眼眸对视,诺厄的眼睛微微颤动。
诺厄咬牙切齿:“从我身上滚下去。”
边雀:“哎呀!哎呀别生气,这不是互利互惠的事情嘛。”
诺厄不愿意听,精神体原本高高兴兴地往边雀手腕上缠绕,被主人扯着扔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黑蛇:“……”
它很是委屈地吐了吐蛇信子。
边雀怕他真的把自己甩下去,先一步麻利地拉开距离,诺厄压着怒气抿唇,他从座位上站着起来就朝着门外走。
边雀就站在原地看他气急败坏。
鬼使神差的,诺厄脚步定在跨出门的前一步,他转头看向边雀。
钟楼外的光线照射进来,温暖的阳光局限于小片区域,正好将边雀笼罩在内。
她的黑发蓬松,乍一眼看有点像是水母的弧度,长长的发尾上好像也缀着细碎的金光。
她站在窗边,朝他露出浅笑。
“不论如何,期待和你成为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