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桓非常警惕,这眼前的少年怎么会知道后背?是李大通的人? 句迁看到天桓紧张的神情,回想这个少年确实有些令人不解,便上前挡在木生和天桓中间。 “葫芦道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句迁冷冷地问道。 木生心想当下也许是最好的时机,能不能救回句天师就在眼前。 木生转过身去,褪下上衣,露出后背。 一个龙形胎记赫然在眼前,天桓觉得诡异非常! 句迁不明就里。“道友这是?” “为什么你会有这胎记?”,天桓惊讶问道。 “我就是这小孩,这小孩就是我!”,木生一边穿上外衣,一边说道。 二人彻底懵了! ### 幸运逃脱已经有三月余,五龙老祖对上次刺杀龙五仍心有余悸。 龙五的婚礼就在近日,凌坚已经宣布要将他招赘入府!必须借此机会再次刺杀他! 五龙老祖感觉有些不对,是关于记忆! 凌坚和龙五选择安葬秦天南的地方在龙五的记忆里是确实存在的,为什么是烟幕? 为什么龙五的记忆里没有烟幕这件事? 难道,难道,龙五伪装了自己的记忆?难道他的记忆里一直就有分身溯古回来追杀自己这件事,但他刻意忘记了? 这怎么做到? 五龙老祖百思不得其解,更加隐隐感到担忧。 要在婚礼上杀掉龙五,这比在墓地杀他还要更难,而且有了上一次的刺杀,这次龙五一定防范更加严密。 但,五龙老祖已经找到了方法。关键在于凌小小。 梦魂术,攝魂入梦! 五龙老祖悄悄潜入凌府,在凌小小的枕头处设了符咒,又在后花园预先埋了伏笔。 凌小小入睡后,便来到一处幻境。, “凌小姐,你不必讶异,因凌府守卫森严,我才不得不在此与你相见!” 睡梦中的凌小小迷迷糊糊中被一声音呼唤着。 “你是谁?你在哪里?”,凌小小说道。梦中只有她一人,在一个四周漆黑的环境中。 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只有忽远忽近的声音,无从辨别方向。 这如梦似真的感觉很是奇怪。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来告诉你,凌府即将有大难!” “什么大难?” “你的爹爹被人威胁,不得已将你许配奸人,此人为大凶大恶之徒,将要毁灭凌府和天南派!秦天南正是死于他之手!” 五龙老祖通过梦境,引导着凌小小。 凌小小本来就不喜欢龙五,加之摄魂术的作祟,对五龙老祖所说毫无抵抗。 “那我该怎么办?”,凌小小忧心如焚,请求良策。 “你不要打草惊蛇,务必忍辱负重,斩杀龙五之良机在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我。。。”,凌小小心中并无嫁与龙五之意,听这新婚之说,对于闺阁女子而言,有些难以启齿的害羞。不免有些犹豫。 “凌小姐,现下你爹处境十分危险,天南派处境十分危险,而你是唯一破解危机的关键!请不要犹豫!” 凌小小本是花瓶,此刻争胜之心却被激起。听说自己背负重任,无比激动,点了点头,问道:“我该怎么做?” “后花园桃树下我已预埋了一道符咒和书信。你按着信中所说,将符咒炼化,入于守沙宫中,行房之日,就是龙五毙命之时!” 五龙老祖想出这狠毒的招数。 凌小小满脸通红,这方法是让自己与龙五圆房?“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么?” “你的道术与龙五相差不止百倍,若不趁新婚之夜行此术,断无半点胜算,到头来恐怕你也无法完璧之身,更陷你爹与天南派与无穷困境!” 五龙老祖带着恐吓将利害关系说明,破了凌小小最后心理防线。 “切记!后花园桃树下!”,声音戛然而止,凌小小从睡梦中惊醒。 是一场梦?凌小小惊觉刚才不过一场梦,但似乎正说中了自己的心声,莫非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半信半疑,凌小小披上夜衣,趁着夜色来到后花园。 桃树下,她用石头慢慢拨开一层泥土,赫然有物。 凌小小扒拉出一牛皮信封,借着月色,里面果真有一张纸符和一封信。 凌小小心跳加速,这梦似梦非梦,莫非是高人指点。诚如梦中人所说,自己何尝是龙五对手? 但是爹爹要自己嫁给龙五,自己也无可奈何,莫非真如梦中人所说爹爹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 “荒谬至极!”,看着木生的胎记,听着木生所说的话,天桓说道。 “葫芦道友,你这未免把我们看得犹如婴儿,在这编鬼话!”,句迁也无法接受。 “溯古之术,两位师傅可曾听说?”,木生解释道。 句迁和天桓都怔住了,显然他们听说过这溯古之术。 “我就是这婴儿,是句天师收留了我,并传授我道术,可是我本是国师用分身之术做出来的当朝太子的分身!” 天桓知道这婴儿的来历,因而被木生这一番话震惊到了。 “二十年后,为了救回句天师,我救出了被囚禁在元一观的龙五分身,参透了溯古之术,一同来到这里!” “救我?”,句迁不解地问道。 “二十年后阎王洞一站,为了救我,你被畜化为一只黑狗!而我现在就是来告诉你,不要参与阎王洞的事,我希望这一次我能救你!”,木生看着句迁,眼神是无尽敬爱! “道友,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大!叫我们如何相信?”,句迁说道。 “此前不久,你和你的师兄褚良在阳坡村进了鬼宫,褚良因而得到紫砚,而你们也在那时分道扬镳!”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