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惹晚惹都没有太大关系!”吕牧之摆摆手,随意的说道。 “范大高手,门外还有一个高手哦,要不要去试试手?”吕牧之看着旁边装鹌鹑的范良极,撩拨着他! 范良极感受着门外那道锋锐的气息,倒不是怕,而是没必要!这小子一招一个小朋友,自己却要打生打死,还不一定打得过?自取其辱干嘛? 范良极表示,老不以筋骨为能! “小子,那种小角色那需要我出马?你却打发就是了,我陪风小兄喝茶,为你助威!” 吕牧之看了一眼这老不羞,开口对着门喊道:“门外的,还要不要风老兄啊,不要了,就麻烦把你们的人带走,如果还要就进来,一直在门外杵着,会挡着等会给我们送酒菜的小二。” 话音刚落,院门就被推开,一个高大挺直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穿着猩红的无袖外褂,下著纯白裤子,脚踏草鞋,雪白浓密的头发垂在宽阔的肩上,一柄狭扁的长刀拦腰横抱! 范良极和风行烈看见来人,神情严肃! 这是一个黑榜级数的高手!甚至在黑榜高手中也不算庸手! “水月?”范良极沉声道。 “倭奴?”吕牧之诧异! 来人确实是个东瀛人,本是东瀛幕府的首席教头,一生痴迷刀术,在他心里,除了刀法和国家,再无其他,这次本来是受小魔师方夜羽所雇,前往大明皇朝刺杀当今皇帝朱祁钰! 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事,不过水月痴迷武道,难得遇到如此高手,一时技痒,决定会会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本宗水月,重涉中原,得会不少武道大家,大多皆为浪得虚名之辈,没成想小兄弟年纪轻轻,却身怀绝世技艺。 本宗见猎心喜,特来讨教!” 水月语调非常怪异,听的吕牧之非常难受! “那个什么水月,要打就打,你那话能不说就少开口,我听着难受”吕牧之对于倭寇可没啥好感,所以毫不客气的说道。 水月阴鷙若鹰,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见吕牧之如此说,也没多言,而是缓缓拔出水月刀。 水月在刀出鞘那一刹那,脚下一动,踏着奇异的步伐,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短短距离居然让人生出变幻莫测的感觉。 不过吕牧之看了看手中硕大的凤翅镏金镋,有些疑惑,这家伙是不是傻?你以为你晃来晃去的就能打赢我吗?没看见我这几百斤重,一丈多长的神兵吗? 吕牧之可不管刚刚是他给水月大宗挖的坑。刚才吕牧之爆发出的气息虽然惊人,但是水月大宗媲美黑榜级高手的玄功又岂是浪得虚名? 偏偏吕牧之使用凤翅镏金镋却又不带一丝烟火之气,先一镋砸死年怜丹,又回身一招刺死包括水月大宗那四个护卫的十几个悍卒。哦,还有三个水货先天! 那些人死的悄无声息,并没有给水月任何警示。 水月进入神州时间不长,所遇不少所谓高手,连他一刀都接不住,所以想当然认为花仙年怜丹也是那种草包! 水月大宗高举水月刀,以和步伐一脉相承,极度协调的刀法劈向吕牧之。 水月刀变幻莫测,让人难受的想吐血。不过那是一般人,嫁衣神功大成后,功力融为一体,加之吕牧之武道意志早已达出神入化之境,岂是这带有幻术效果的刀法能撼动的? 吕牧之可没惯着敌人的想法,轮起凤翅镏金镋,以横扫千军之势,向水月砸去! 这就是吕牧之认为水月傻的原因! 你在我前方直线上晃来晃去,没看我拿的是啥吗?我这几百斤的酷炫镏金镋砸不了人吗? 也是水月大宗倒霉,武道争锋除了武道意志的比拼,还讲究招式和环境利用! 可是吕牧之抡着的是几百斤重的凤翅镏金镋!招式在很多时候失去了意义,这玩意挨一下谁受的了? 对于倭寇,吕牧之很不客气的催动已达第九重的嫁衣神功,一道蕴含天雷地火恐怖意志的凤凰虚影扑向水月大宗! 水月大宗那柄在东瀛声名显赫的水月刀还没完全劈下,凤凰虚影就已横扑过来! 水月大宗也无愧于东瀛数的着的刀道大家,水月刀幻化出一片犹如月光的亮白刀光,月光中刀影隐匿,其刀法虚实难测,变化无穷,让人分不清他的刀斩向何方! 如果是普通人,说不定就回身抵挡其锋锐,不过吕牧之是什么人?狂人! 吕牧之没有理会水月刀,而是全力催动嫁衣神功,玄元天罡地煞罡气包裹周身,凤凰虚影以更快的速度扑击过去! 水月大宗无奈,只得化虚为实,水月刀对着凤凰虚影重重劈下,东瀛刀法爆发之力极强,水月也功力精深,那一劈之势犹如雷轰! 糟糕!水月大惊,因为他劈中之处空空如也! 在电光火石之间,水月来不及反应,凤翅镏金镋那三尺正锋已不带半点风声,从他头顶以力劈华山之势重重劈下! 吕牧之收回凤翅镏金镋立于身旁,淡淡一笑,说道:“水月,你以刀道融入幻术,确实别出心裁,堪称一绝! 不过你可能忘了,幻术可不是东瀛的,而且你练刀就练刀,练幻术就练幻术,强行合二为一,失其纯粹,过于驳杂,如是平常高手争锋,倒也无妨,如遇真正旗鼓相当的对手,那就是自寻死路!” 水月呆立院中,全身并无一丝伤口,听完吕牧之的话后,缓缓闭上那双曾经神光电射的眼睛,呼吸全无! 他早已被凤翅镏金镋气劲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