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轩桀微微抬了一下眼皮,却只见四个偏偏的少年郎站在门口,顿时怒从中来,不过刚想发飙,却又突然冷静了下来。 仔细端详了几人一会,确定他们不是百家来的人后起身便回了屋里。 这可是这让刚上来的几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些不大明白,他们为何如此的不受待见。 宫耗也是察觉出了师父的怒气,示意这几个人不要声张,自己过去看一眼。 但是宫耗刚走进一些,屋子里面便传出公孙轩桀的声音。 “耗儿,送客若再有人来访乱棍打出去便是了。” 宫耗并未问缘由,只是站在院子里朝着屋子的方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后应道:“喏。” 就在此时刚才获救的两人此时也醒了过来,一个看起来似乎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长的很喜庆,另一个则看起来已经是二十四五了长的相对像个粗人。刚才上来的四个人看着也就是十七八,二十出头的样子。其中两个应当是书生或者官宦家的儿子,另外两个应当就是普通的散修罢了。 处于待客之道,宫耗自然不能讲他们赶下山去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于是提出带几人去山脚下的村子歇息。 不过宫耗刚说完,四人中其中一位背着箩筐满面书生相的小友说道:“实不相瞒,小兄弟,我们几个正是下山脚村口的老叟指引下才来的此处。” 宫耗似乎并不像多得做出什么回答,只是实事求是的说道:“难道诸位道友没有看到家师不悦吗?若有事相求,不若改天也可,若是无事误入此地,也请歇息一晚后尽快离去,可别不识抬举,此山夜路凶险之极,若是各位执意要去送死,那在下自然不会强留。” 刚恢复过来的两人有些懵,但是他俩也是指定知道此山的凶险,改日也好谢过救命之恩后在做打算。另外四人相互看了看后,也便没有了质疑声。 宫耗这才极不情愿的带几人朝着下面的村庄走去,刚走到一半,宫耗突然又看见了躺在路边睡觉的圣绝,估计又是自己吃醉了酒。 于是秉承着自己不好受谁也别舒服的原则,拿起一根树枝便朝着圣绝的鼻孔里面通了进去。 圣绝在一声无比懵逼的“艹”声中睁开了眼,但是看到的宫耗后,还是强忍住怒火收住了手,极为不爽的问道。 “小耗子惊醒了吾,做甚?” 宫耗也是不藏着掖着,直接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一群人,毫不客气的说道。 “师父有令,命你将几人安全的送到不周村,不可延误。” 圣绝半信半疑的又问了一句:“你确定?” 宫耗似乎像是有了十分的底气,双手叉着腰:“信不信由你,大不了,你大可以去问我师父,只不过他老人家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 圣绝一听宫耗说自己师父心情不好,他才不会过去找不自在,给了宫耗一个脑瓜崩后便招呼身后那群人跟着自己走。 那群人倒是还蛮听话的,都乖乖的跟在圣绝身后。 突然林子里传来一声如同野兽一般歇斯底里的嚎叫声,这一声可是吓得几人中年纪小孩一哆嗦。 不过好在圣绝安慰道:“小孩有哥在,没事的莫害怕,再说这也不是妖魅鬼怪凶兽之类的声音。” 小孩刚松了一口气,谁料圣绝突然凑到他跟前说道:“这声音自然不是妖兽,那是上周我把一个来此处捣乱的混蛋削成了人棍,装在罐子里,就放在那边的山洞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看哥多贴心呀。” 这话说的小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不只是他,其他几人也忍不住的犯恶心。 圣绝见状忍不住的调侃他人小胆子更小,没有一点男子气概。程定军(六人中最年长的)还以为自己进了匪窝,于是上前一把拔出圣绝腰间的匕首架在了圣绝的脖子上。不过圣绝依旧神色淡定且从容,毕竟他可没有把着六个人中的任何一个放在眼里。 圣绝用手轻轻移开程定军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刚想开口却忍不住的狂笑起来。 程定军怒斥:“你笑甚?” 圣绝拍了拍手,表示抱歉。随后指了指几人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罢了,哈哈,没事年少无知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哈哈。” 几人不知道,但是通过感知根本知晓不来这人的境界,但是刀架在脖子上都能如此淡定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这人要么是被废了静脉的废人但是之前一定是个高手,要么一定是个实力远在几人之上的大能。 圣绝不想继续吓唬几个小屁孩了。 “逗你们玩的,那就是只“傻猴子”在那瞎叫唤呢,没啥可怕的。” 但是这几人信才见了鬼了呢。 不过几人中一位衣着算是不错的人站了出来,提出来想要和圣绝比试比试的想法。 圣绝觉得还不错,正好可以给自己解解闷,但是又怕传出去自己欺负后背被村里人嚼舌根于是提出自己让他一手一脚。 “你看不起我?” “不不不,在下没有这个意思,在下指的是你们中没有一个是在下看得起的。不过你这个小孩还挺有种的,报个名吧!这要是放在十年前,能提出跟我挑战你这个名字也能在江湖上响个几年。” “剑冢张家,张齐。” “张家呀,有点意思来吧。” 圣绝听了倒是觉得这小孩有点意思,不过倒不是觉得他的背后的名气有多大,毕竟这天底下有几人的名声压得过他圣无双啊! 张齐一个健步便冲了上来,不过圣绝一个转身便轻轻松松的躲了过去,随后便开始了话唠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