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樗里老头折磨了陈剑三年。 陈剑忍不住了,督促这雪儿快点,再快点! 雪儿飞也似的狂奔,一直到镇子的边缘才有所放慢,陈剑不住地四下观瞧. 终于,他看到目标。 下马,把缰绳递給小二,还没进屋就喊: “来坛子酒,一大盘酱牛肉!” 看到杯子,陈剑说: “这杯子如何喝酒?换几大碗来。” 小二端上大碗,给陈剑满上,陈剑说: “再满上两碗。” 三碗酒下肚,陈剑急切的心才逐平静下来。 他吃了几块酱牛肉,端起大碗开始慢慢地喝。 “这事你与大哥说啊?” “我哥是修罗帮的舵主主,在咱们甜水镇谁敢不给我哥的面子?” “那是,那是!” “咱榔头大哥也是一跺脚天水镇乱颤的人物啊!” “来,榔头大哥满上。” “有次我哥去梁城办事,遇到一个崆峒派高手强抢民女,我哥上前阻住,我哥都报号修罗派舵主了,可是那崆峒高手不给面子。” “修罗帮的面子都不给,胆子太大了,莫非他长两个脑袋?” “就他妈的少收拾呗?” “是的!” “我哥一掌就打他个满脸开花!” “然后怎样了?” “跪下磕头呗!” 邻桌“蹭”地站起一个气得满脸通红的少年,他用颤抖的手指着那个榔头大哥说: “你,你造谣,青城怎么会出强抢民女的人?” “今天你必须交代清楚,那个青城派的哪个人抢民女了?” “你谁啊?” 榔头大哥一脸的轻蔑。 “我,崆峒严刚!” “崆峒严刚有能怎样?难道你不怕修罗帮?” “修罗帮的确实势力可怕,可是,你侮辱我崆峒就不行!” “不行!哼,你能怎样?” “道歉!” “道歉?哈哈哈哈!” 严刚说: “我就教你做人! 说着站起身形。 榔头大哥也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 “好!你等着,你等着,我修罗帮的哥哥一定会来杀死你。” 说着带领他的一般兄弟走了,出门前又咬牙切齿地强调一回。 “你等着,这里将血流成河,血流成河懂吗?” 酒馆的客人一个个惊恐地放下酒筷,静悄悄地溜出店门。 小二战战兢兢地来到严刚面前。 “这位少侠,您赶快走吧!” 他转身对着陈剑。 “还有这位客人,你们惹不起他们,他们真是修罗帮的!” 严刚说: “我不走!他就是修罗帮的人我也不怕。” 严刚拱手对陈剑说: “这位兄弟请离开吧!” 陈剑轻轻笑了。 “我想离开,可是这酒它舍不得我走啊?” “你不怕?” “我不喝酒可能会怕,喝了酒就不怕了。” “这位兄弟有趣的很,如果没有这事,我真想结识结识,可是……” “可是什么?” 陈剑哈哈一笑。 “你我边喝酒边等他们如何?” “难得结识如此有胆色的兄弟,好!我就与你喝上一杯等他门来杀我。” “里面的人出来受死!” “陈兄弟,你别出去,过一会,趁我与他们交手,你找机会离开。” “我和严大哥一同出去,我也带着剑呢!” “那好吧!你要照顾好自己。” 榔头大哥指着严刚对一个脸上有刀疤,手提方天画戟的人说: “就是他,他敢蔑视大哥,蔑视修罗帮!” “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戟!” 刀疤人不由分说掌戟刺来,严刚闪身躲过,顺手拔出宝剑。 刀疤人看一戟刺空,右手横向一推,戟身扫向严刚。 严刚纵身一跃,长剑抖出三虚一实的攻势,刀疤人识得厉害,侧身闪过。 转眼彼此对攻了数招,刀疤人突然探手甩出三只飞镖,急接着又抖落一把迷药。 眼看严刚轻松躲过,他赶急招呼随行的十数人。 “一起上,杀了他。” 十几个人把严刚围在中间。 “修罗帮的人真不要脸!” 陈剑不屑道。 “谁敢说修罗帮不要脸,难道他活够了吗?” 陈剑看见七个人走过来,剑眉高挑,傲然说: “我说的!” 一个肥头大耳,眼睛很小的人走在最前面,他上下打量几下陈剑,问: “你是哪个门派的?” “无门无派。” “哼!无门无派还敢张狂?” 说着张开两爪向陈剑扑来,陈剑一招“开山裂石”挡住了攻势。 “轰”的一声,那人“噔噔噔”后退三步。 “还挺扎手,一起上!” 七个人摆开阵势,进退之间颇具秩序。 站在陈剑对面的人负责佯攻吸引陈剑的注意力,左右两边的人采取一击而退的策略,意图在分散陈剑的注意力,而处在身后的人才是攻击的主力。 陈剑只能不断的转身,寻找对自己威胁最大的人予以重击。 说来有趣,这七人本来是死对头,一伙三人,另一伙四人,见面就打架。 有一次,他们的老大王龙,也就是那个肥头大耳,小眼睛的人,他因看到七只野狗与老虎搏斗而受到了启发,于是,他带着自己的两个弟兄找到对头四人商议结盟,他讲出了他的野狗理论,如何如何野狗七个结成同盟能对付强大的老虎,四人一听有道理,遂认王龙为老大,共同学习野狗的战术。 七人通过学习总结终于演练形成一套攻防阵法。 有了阵法得起名字,七人商议总不能叫野狗阵吧?还好,这个王龙也念过几年私塾,他说,我们叫《韩卢阵》吧!有人问韩卢是什么啊?王龙说,韩卢是传说中跑得最快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