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道: “姑娘花容惊艳,才学不让须眉,佩服,佩服!” 绿裳姑娘冷笑。 “须眉亦多属皓首穷经,寻章摘句之徒!” “背古人诗,颂前人词也能博得喝彩满堂,更有甚者夸耀以五车,八斗之才,不亦羞乎?” “吾一小女子为在座诸君汗颜,愧羞!” “此间聚会为在下组织,邀请。” 一白衣翩翩公子作揖道: “吾自知有颇多疏漏之处,奈何才浅德薄,能力不佳,姑娘如有什么好的建议不妨提出。” 绿裳姑娘看白衣公子措辞谨严,礼数不失,脸色转和,说道: “既是《诗词大会》最好是现场赋诗,随即和对为佳!” “嚼前人的馍,居然意得满满,吾不齿!” “姑娘所言甚是!” “只是,恐怕有此等才华之人少之又少啊!” “呵呵!无现场写诗之才就别附庸诗词的雅,我建议散了吧?” “故郡豫章结盛宴,渊薮贤才聚高阁。暂且公子抛砖意,陆海潘江裁诗和。” 白衣公子竟然脱口赋诗。 “我且抛转,敬待诸玉!” “切合此时此会,好诗,好诗!” 绿裳姑娘嫣然一笑。 “果然七步叠成韵,续貂哪能笔闲搁。挑灯孟起浑闲事,尚余纵马三百合。” “好个纵马三百合!娥眉亦英雄了得啊!!” “小女子豪情万丈,我辈须眉确实汗颜啊!” 陈剑抱拳,笑道: “我也技痒了,凑个添足可否?” 白衣公子哈哈大笑。 “多多益善,贤兄请了!” “文章豪墨三千丈,小生胆弱怜刀戈。淑媛暂且舍胄甲,换做金樽倾五车。” 绿裳姑娘说: “平局如何?” 陈剑摆手。 “姑娘胜吾半筹!” 白衣公子亦言。 “余亦心悦诚服!” 夜色深沉,无月的天空繁星闪烁。 修罗帮的总舵安静得出奇,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惊动巨大的声响,它仿佛正在酣眠中,可是,你不知道有多少角落都有一双又一双瞪得圆圆的眼睛在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一只猫匍匐在墙头,它巡视一下,忽然跳到地上。 声音很轻,很轻!可是,轻微的跳动还是惊动了值班人。 他手提着刀,轻手轻脚地来回寻找动静的来源,看到了飞快逝去的猫,他笑了,也释然了。 “只是一只猫而已!” 不只一只猫,还有一只手,掐住他喉咙的手。 “出声你就死了!” “我问你啥你就回答啥,否则........” 这人低声说。 “您问!” “韩卢七子在哪里?” “他们没回总舵。” “喉咙上得手在收紧。” “饶命!我说,我说。” “知趣的人,命才长,说!” “他们在丹药阁守卫。” 陈剑一掌切在这人的脖颈,然后提着他放到隐蔽之处。 陈剑收回已经迈到半空的脚步,因为他感到了一种神秘,前方有自己看不懂的神秘感。 樗里不疾师伯曾与陈剑说过,有种按九宫八卦布置的阵法非常厉害,不懂的人进去就会迷失方向,就会被阵法困住,眼前的布置与樗里不疾说的阵法极为相似。 陈剑退到了暗处思考良策。 这时,他看见一个一身夜行黑衣且蒙面的人向他招手,示意陈剑跟着他走,陈剑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这人对阵法非常熟识,陈剑亦步亦趋地随着他做动作,真的走过了阵法。 “好大的胆子,你们竟敢闯修罗帮的禁密之地?” “拿命来!” 陈剑转身对敌,看到对方的掌力过于强悍,掌力刚一接触就迅速借力后退,蹬蹬退了三步才强行止住。 前面的蒙面人用沙哑的声音说: “务必挡住他!” 陈剑拔出长剑奋力抵住了对方的攻势。 蒙面人开门进入《丹药阁》,这个人忍不住急声大呼, “快来人,有人闯进丹药阁了!” 蒙面人对着陈剑急促喊道: “快,退到阁门口,死守!” 陈剑且战且退,终于守住了阁门。 尽管修罗帮的人多,或者说太多了,可是,阁门就事一扇对开的门,易守难攻啊! 一堆人倒是玩命进攻,可是没有几个抵得过陈剑的剑锋,一群人的刀剑纷扰在前攻击把功力最强的人挡在了后面。 阁里的黑衣蒙面人到处翻找,推到了药架,翻遍了每一处秘密的密阁,他四处敲墙,用宝剑砍开一处又一处的可疑之处。 黄长老高喊。 “前面的人都退下!” 前面的众人这才醒悟,纷纷退后。 黄长老快步上前,双掌前推,一阵强风刮过,陈剑弃宝剑硬生生地挡住黄长老的雷霆一击。 “轰隆”一声,陈剑喷出口鲜血,身子不断地摇晃,可是,他强行止住身形,犹自一步不退。 黄长老倒是退了半步。 “好小子,够强悍,再接我一掌!” 陈剑摇了摇有点昏厥的头脑,打起精神准备再次承受黄长老的奋力一击。 这时,一只手捂住了陈剑的嘴。 这是一只什么样的手呢? 又软,又细腻,又温滑。 就像南宫丝竹的手,那只临死前他才摸过的手一样! 也像蕊儿的手,从小就一直牵着的那个手一样! 手中有个药丸,蒙面人强行塞进陈剑的嘴里,不由分说地点穴强制咽下。 如果是毒药,陈剑就没命了! 因为,他没有反抗的机会与能力。 丹药进入体内,他感到了不适........ 黄长老的双掌已推出,陈剑却无法运功推掌抵挡。 难道陈剑会命丧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