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人之心。” 荆玦道:“前辈谬赞,晚辈实不敢当!” 荆玦向墨义问道:“贤侄,被你引开的那位老者如今怎样?” 墨义道:“荆叔叔是指翎狱阁的断发?是玄老让我故意引开,然后出手将其打伤。” 荆玦道:“难道是翎狱阁三位长老之一的断发?四鬼的死,长老又受伤,恐怕翎狱阁不会善罢甘休!” 玄老淡淡的道:“大当家勿虑,依翎狱阁的行事作风,断不会迁怒荆家。” 荆玦忙道:“前辈误会,我非是担心荆家,而是有些担心墨贤侄的安危。翎狱阁四鬼皆死在墨贤侄的手上,断发亦受伤离去,不知翎狱阁会如何对付墨贤侄。” 玄老道:“大当家尽管放心,翎狱阁一时半会还不会找上门来,何况以小友的武功,只要不被算计,翎狱阁的杀手还奈何不了他!” 荆玦听玄老这么一说,悬着的心才稍稍稳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墨义的武功境界,但是从这几次的出手来看,当是不逊于一流高手的存在,如今又有玄老如此笃定的回答,想必是自己多虑了。 荆玦安排已毕,对玄老、墨义道:“请前辈和墨贤侄随我来,济儿,你也一起。”说罢便引领三人向一密室走去,密室正中有一蒲团,边上有一香案牌位。 荆玦道:“近日有幸得前辈和墨贤侄多番出手相助,荆玦有意将荆家的家传剑法擎苍剑法传于墨贤侄,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玄老道:“擎苍剑客荆无昔,碧波仙子姬秋怡,两位侠者仁心,扶弱济困,擎苍剑法和碧波剑法也都是江湖成名的绝学。大当家可是担心小友的武学和擎苍剑法会有冲突,所以才问老朽的吧?” 荆玦笑道:“前辈慧眼,晚辈见墨贤侄武功出众,身法奇特,而晚辈多年来致力于荆家商号,对江湖各家武学知之甚少,是以有此疑虑。家父、家母当年游历江湖,一心坦承侠义,帮扶弱小,但是后来发觉所行之事太过单一,能力也是有限,所以才转行商道,以期靠自己的强大继而帮扶更多的人。” 玄老道:“擎苍剑客伉俪情深,侠义仁心,原来当年消失于江湖是有此因。小友的武功功底深厚,已非一般江湖人士可比,只是并未曾学过成熟的武功招式,学习擎苍剑法并无影响,而且有可能将擎苍剑法发扬光大。”接着道:“武学之道的根本在于强身健体,只是在不同的人手里会有不同的作用。以小友的品性和资质,大当家若有决断尽可行之!据老夫所见,荆少爷对战连山、望月用的应该是碧波剑法?” 荆玦道:“擎苍剑法对身体、力道和武学功底要求过高,济儿自幼身体单薄,柔韧有余而力道不足。所以晚辈就只传了他碧波剑法,折扇的功法则是从擎苍剑法演化而来。” 玄老听罢微微一笑道:“因材施教,取长补短本就是授艺者的素养,荆少爷资质出众,假以时日必能有所成就!” 荆玦道:“前辈如此说,晚辈就放心了。不知贤侄可愿学擎苍剑法?” 提到学习剑法,墨义立时来了兴趣,毕竟自己十多年来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习武,若能学到擎苍剑法自是好事,是以道:“多谢荆叔叔,只是会不会不合规矩?” 荆玦道:“贤侄放心,荆家祖上有训,擎苍剑法不问出身,不问门第只授身负侠义,接济苍生者。贤侄秉性纯良,心慈念善,而擎苍剑法蕴含济世之道,希望贤侄来日能够多行其善,秉承家父、家母救世济困之愿。” 墨义道:“小侄谨记荆叔叔教诲!” “擎苍剑法一共二十四式,十六式重守,以守为攻,旨在化解戾气不伤人性命。八式主攻,剑式简单,剑意纯粹,旨在斩杀邪祟惩奸除恶。”荆玦拿出剑谱,递过擎苍剑道:“贤侄,剑谱内有剑诀,擎苍剑作为练剑之用,尽可自行研习。武学之道因人而异,理解不同,所得皆不同,且不可固守陈规,要注重契合自己。” 玄老道:“大当家宅心仁厚,实乃是义陇城百姓之福。” 荆玦向玄老道:“有劳前辈费神,晚辈请罪。” 玄老道:“大当家仁心仁德,荆家大仁大义,老朽乐意为之,请大当家勿虑。” 荆玦向荆济道:“济儿,墨贤侄闭关期间的杂事和前辈的起居皆由你打理,要向前辈和墨贤侄多多请教,家中之事为父自会处置。” “济儿听命。”荆济嘴上答应,心下自是高兴的很!荆济本就准备央求父亲允其与玄老和墨大哥在此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