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所有人都敬他错觉。
景寻是怎么也没料到,这样人竟然只有……
“怎么?”沈逸烬声音再次响起:“我长相看起来应该年龄很大么?”
“不是。”景寻赶紧摇头。
他稍稍组织了下语言,实话实说:“不是相貌问题,是先生你给人感觉,很……让人不敢在你说话。也不敢开玩笑。”
沈逸烬表示疑问:“哦?”
“嗯嗯。”景寻连连点头,仔细形容:“就像看见德高望重又很严肃老师一样。”
“……”
沈逸烬听了,似乎理解了什么,总结:“所以你怕我。”
景寻目光闪躲,长长眼睫抖动了几下,有点心虚。
但发现沈逸烬一直在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景寻就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老老实实地承认:“刚知道先生你身份时候,是怕。”
对上他眼,景寻又连忙在自己话后面打了个补丁:“不过现在不怕了。”
如果有什么关于美丑世界纪录,景寻觉得单凭这双眼睛,这人也能拿个冠军之类。
淡漠不是无情,只是稍显落寞。
这应该跟他无法自控情绪有关,或许他更难受。
一旦想到这些,景寻就不怕了。
哪怕他已经跟沈逸烬对视了良久……
……
沈逸烬似乎对他“不怕”很满意,后面不知是谁先暼开视线,总之接下来用餐时光二人都没有再发生过语言交流。
过了很久,见景寻餐盘几乎空了,沈逸烬适时询问:“吃好了吗?”
“嗯。”景寻看了看自己盘中剩下唯一一朵作为配菜西蓝花,点点头说:“吃好了。”
“谢谢先生晚餐。”
“我送你回学校?”
“嗯。”景寻一口应下来,又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其实也不用人送。
于是他赶紧说:“这……就不用麻烦先生了吧,我地铁回去也行,很方便。”
“没关系,顺路。”
“好。”景寻没再回绝:“那谢谢了。”
虽说是顺路,但在路上时候沈逸烬却一连接了两个电话。
谈应该都是公事,他也没有避讳景寻,以至于景寻知道他等一会儿还要回公司开会,好像很忙碌样子。
到了学校。
沈逸烬今天行程原本就有来学校这一程,开车子相当低调。低调奢华商务悄无声息地停在景寻宿舍楼门口,没有引起什么轰动。
景寻向沈逸烬道别,回到宿舍才发现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他们来回路上,外加上吃饭时间,差不多用了三个小时!
……他跟沈逸烬一起相处了三个小时?
“寻寻,你怎么才回来呀!”
一进宿舍汤敬元就迎了上来。
夏天很热,寝室要开空调。
不过几个还要靠家里供养学生也不敢太放纵,室内温度并不能称得上凉爽,汤敬元就穿着白背心和沙滩裤冲了过来,另一侧差不多同样装束杨一也回头看他,暂停了温书事业,一脸问号,仿佛在八卦刚刚那个人是谁,他刚刚到底干嘛去了。
景寻……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让他说刚刚只是出去了一趟,他就找了个……订婚对象回来吗?
这种事情真不知怎么开口。
他先将手里蛋糕分了出去,三个室友,人手一份,连一向早出晚归、甚至谈恋爱后就很少再回宿舍室友三也有。
“白天鹅蛋糕?”汤敬元拎着手里纯白色纸盒,“寻寻你是发财了吗?”
景寻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不会是刚刚那个穿西装男送吧?”杨一也摆弄着那个盒子。
景寻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还提着,唯一一个剩下。
沈逸烬让他选一个自己喜欢,把其他送给室友。
他也没选,最后剩下是沈逸烬指一块,纯白色翻糖蛋糕上面,立着一个脖颈欣长向上白天鹅,洒脱美丽,放纵自由。
也不知怎么,一想到刚刚沈逸烬坦率在人前介绍他场景,景寻突然下了个决心。
他点了下头:“嗯。”
说:“我想我好像脱单了。”
汤敬元:?
杨一:??
.
晚上洗漱时候,临要打开花洒,景寻才想起那只沈逸烬给他戴上手表。
他不禁低头打量起那只表,但见表盘被打磨得晶亮无暇,在灯光底下看,表盘周围泛着明亮光,外围那一圈还有表带上面,都是镶着钻。
这个世界很多地方都与现实世界相似,所以这个牌子景寻知道,他以前也有一块类似。是外出参加比赛时,顺道在一位自大年轻沙特土豪那里赢来。
打赌是因为对方太狂傲,欺负了他一个队友。景寻本身对那块表并没什么兴趣,赢了以后更没想要。
不过那位土豪坚持要他收着,拒绝收回,后来那表就一直放在景寻书架上落了灰。
他记得那块表值七位数。
这块是沈逸烬从手上摘下来——吃饭时候景寻注意到对方手腕上已经没有戴表了——也自然不会低于这个数。
啊啊啊。
被戴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