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都十分侧目,暗地里观察了许久,老爷子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孙女,什么都算不上,偏偏莫名其妙地得了他的青眼。
因此,赵潜还被他们盯了许久,收到试探和小绊子无数。
几个月后,大家看皇帝对小雁儿愈加宠爱,可是对她的父亲却是没有半分优待,反而时不时地责骂他两句,赵潜呢,一副面瘫脸,被骂了也面无表情,丝毫不改,让皇帝常常吹胡子瞪眼。大家看着,全都灭了心里的警报灯,觉得老三也就这样了。
明澜真的是欲哭无泪,老皇帝啊老皇帝,当年人家日子过得好好的,你一个劲儿地给赵潜塞女人,一想表现父爱了,就塞个女人;如今,两个儿子都被你弄进宫里去了,她好不容易留着女儿,好嘛,连孙女你都抢!
明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和老皇帝犯冲!
赵潜也不高兴,儿子耐摔打,在家老是占据明澜大量心神,可是小雁儿不一样啊!他一天不见都想得慌!
皇帝表示,朕是你爹,你不高兴也给朕憋着!孙女照抢不误!
赵潜发狠:“再生一个!”
明澜气得打他,正好边上有小房间:“去隔壁睡!子代父过!”
赵潜:……
小雁儿两周岁,未能参加她周岁宴的太子伯母终于行动自由了,带着她的明月姐姐一起来给她庆生。
皇帝在赵潜的几次求情下,解除了太子妃和明月的幽禁,原因是“前太子妃自入宫以来恪守妇德,端庄贤淑,行事举止堪为后宫表率,不负太子妃之衔,废太子之过与之无关”。
皇帝对太子妃从来都是满意的,哪怕她当年没有生育嫡子。连带着,他对明月也是十分宠爱,否则也不会早早封了她为郡主。
太子妃自由以后,依旧住在原来的宅院里,十分低调,等闲并不出门,也就像明澜这样关系亲近的才会走动。
她这样,更加让皇帝满意;而她自己,在那宅子里日子是真的自在了,独特的地位,赵渊愈发不喜她,其他人巴结她,而她自己并不在意赵渊,赵渊想去找哪个女人她都不管,带着女儿过自己的日子,逍遥省心。
也是这年冬天,皇帝不知怎的,平地走着摔了一跤,伤筋动骨一百天,好了以后身子眼看着弱了很多。
赵潜这边对皇帝的身体更清楚一些,小雁儿回来会提起,皇帝如今时不时就伤风咳嗽。
六月的时候,皇帝又病了一场,他单独把赵潜宣进宫。
宫里宫外无数的眼睛盯着乾清宫,恨不得知道里头的一举一动。
结果,赵潜被皇帝赶了出来,同时被罚跪在殿外一个时辰。
小猴子小粽子连学都不上了,赶过来要去求情,赵潜呵斥了他们逃课的行为,严令他们回去。两个孩子只好心事重重地走了。
明澜同样得知了消息,亲自带着伤药坐着马车去了宫门口,以保赵潜一出来就能立刻得到治疗。至于这行为会不会让人说道,她也不管了。
两个时辰过得缓慢。
赵潜磕头起来后,皇帝没有任何见他的意思,他便被人扶着送出了宫,一出宫就看到了府里的马车,伸长脖子等着的小厮赶紧将他扶上了车。
赵潜惊讶地见到了里头的明澜。
明澜不顾他的惊讶,快速放下了车帘,一点点卷起他的裤腿,夏□□衫薄,跪在石板上没有半点缓冲,两个膝盖跪的红得发紫了,可以想到,不久后会出现多大的两块淤青。而淤青还只是表面的伤!
“他又是怎么了?”明澜语气非常不好,对一天一个花样的皇帝充满了怨气。赵潜一直以来兢兢业业,其他几个争权夺利,皇帝不管那些争权夺利的,全来罚本本分分的。
赵潜握住她的手:“噤声。”
明澜抿住嘴,低头给他揉散淤血。
赵潜疼得闷哼。
回到府里,明澜已经准备了轿椅,几人抬着他直到卧室,喊来了出门前就请来的太医。
一通通忙活下来,明澜再没说过话。
等到伤处全都处理好,众人散去,赵潜拉着明澜的手。
“不高兴了?”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高兴?”
赵潜叹了口气:“今日是我不对,父皇罚我也是应当的。马车上隔墙有耳,不该对父皇有怨怼之心。”
明澜看他:“到底怎么了?”她实在想不出,赵潜有什么事好让皇帝大怒的。
赵潜看着她:“你是想做皇后,管着后宫六院,小猴子成为太子,还是如今这样,普普通通地过日子?”
明澜心里一跳,反射性地说:“你不是一直就想……”话到嘴边突然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三宫六院?”
赵潜点头。
明澜似乎明白了,但是她自己却不确定,或者说不敢相信:“凭真心说,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去做,但是,如果你当皇帝就必须三宫六院,我宁可吃糠咽菜,和你过再坏的日子都好过去做个皇后。”
赵潜握紧了她的手:“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我帮你选了后一个。”
“父皇说,要立你为太子?”明澜觉得十分恍惚,赵潜竟然拒绝了?
赵潜点头:“是,但是说我的子嗣不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