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要观察周西,身后就有人喊,她来不及多打量便转身走了。
周西进门,厚厚的窗帘拉的严实,房间里一片昏暗,她反手关上门才去开灯。
这家酒店规格一般,设施简陋,一眼就看到床上的人。
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周西盯着床上的陆北尧,往里面走。被子规整盖在他的胸口,他把手搭在额头上睡觉,眉头紧皱。
男人的手指修长,骨关节清晰,又瘦了很多。冷肃线条延伸到腕骨,戴着旧款手表,还是周西送他的那个。
衬衣式睡衣领口散开,能看到纱布的一角,暗沉的红。
周西环顾四周,垃圾桶里扔着沾满血的纱布,触目惊心,那都是陆北尧的血,他到底受了多严重的伤?曾经陆北尧拍戏也受伤,每次都是周西事后才知道。看到他的疤追问,他迫不得已承认。
她强忍下疯狂跳动的心脏,走到床前。
陆北尧昨晚为什么不说?他就那么喜欢硬扛么?他受伤还开车,他活腻了么?他不怕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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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西看了新闻,为什么没有在意?因为她不敢也不能想。
“陆北尧?”周西开口,泪就滚了下来。她慌忙抬手擦,她想质问陆北尧,是不是想死?他到底想干什么?
陆北尧没动,也没醒。她想去拉陆北尧的衣领,问他到底想干什么。摸到了滚烫的肌肤,灼烧着周西的手。
他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