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不至于让老夫时时记挂。”
“罢了,你也没说错。”他摆了摆手,身上挺着的一口气泄了下去,透出几分迟暮老态。
“我老了,真的老了,老顽固老顽固,说的就是我吧......”
严世宽轻叹一声,转身看看天边升起的朝阳,挺直了腰板,迈着颤巍巍的步子转身离开。
院内的父女俩默契对视一眼,心中乐道,鱼儿成功上钩!
严世宽都准备跟随徐家父女去庄子上转转了,严故顿时就领会到了这其中微妙的变化。
昨日还对公孙安客客气气的他,今日送徐月一行人出门时,居然用长辈的口吻,亲昵的对他说教了一番。
公孙安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再看严故那张严肃的面庞,仿佛见到了少时外出求学遇到的严师,紧张得直咽口水,忙不迭的应:“好的,会的,一定!”
真是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一行人来时只有三辆车、十匹马,回程时,队伍后头却多了两辆牛车和六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