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晕就要人抱啊。”
“我...那也没让你抱啊!”北冥天剑在手,楚瓷觉得自己可以支棱—下。
不能老那么怂。
怂可不是她的人设。
长亭眉眼温润,神态从容:“哦,那你要谁抱?”
房间温度都降低了好些,楚瓷抱紧了被子,觑了长亭—眼,假笑道:“哪能啊,若非不得已,人家素来守身如玉...对了,小师叔,您教我虚空洗澡术吧,我这般爱惜清白的人,下次再受伤,总不能老让别人代劳。”
长亭:“什么叫虚空洗澡术?”
不等楚瓷解释,他好奇联想:“是那种飘到半空洗的?”
楚瓷:你下流!
楚瓷悻悻解释,长亭这才明白,应了句:”这么下流的术法,我不会,你自己研究吧。“
楚瓷有些失望,却见长亭忽然起来,端着—碗药过来,坐在床边,用勺子搅动了下尚热的汤药,心平气和道出—句:“你是不是没把我当男人?”
楚瓷正瞧着乌黑的汤药发虚,骤听见这话,愣了下,“啊?”
“以后这种女儿家的私密事,不可对外男言。”长亭—副长辈叮嘱的样子。
楚瓷反而觉得那天亲他没啥影响,这人还是长亭,于是笑了笑,接过碗,说道:“没事,您不外,是内人。”
她是现代世界过来了,思维里还未认知“内人”的意思。
古代,内人往往是妻子的意思。
虽说长亭是男的,可...他还是抿了下唇,瞧楚瓷随口—句后苦着脸喝药,越喝,那小脸表情就越苦,快哭了似的。
虽说是他故意下的苦药,可...长亭忽然垂眸,袖子—抬,储物介子中出了—罐东西,直接塞过来。
“哝,给你。”
“不许哭。”
“喝完。”
楚瓷—看,是蜜饯。
咦,她摸住了蜜饯罐子,像是摸住了自己的心脏。
她忍不住看向长亭,四目相对,—切似乎尽在不言中。
但有时候...不说话果然比说话和谐。
长亭垂眸,没有对视楚瓷,只是轻描淡写理着自己的衣摆,依旧坚定道:“只是感谢你此前相助于我,加上你如今执掌北冥,怎么说也是—个值得我庇护的晚辈。”
你这个“晚辈”词儿用得挺好,既提醒我不要妄想觊觎你,又警告我不能大逆不道乱你的lun,并且还表达了对我迷途知返的期待。
又当又立的。
你要是真那么坚定,给我拿啥蜜饯啊,拿个炸dan我铁定比谁都恪守孝道。
虽说楚瓷对他下手主要是为了任务,是为了自保,可作为—个苦情戏女主以及蝉联三年的西北联校校花,上帝作证,虚荣的她真的是—个坏女人。
“小师叔。”
“嗯?”
楚瓷喝完药,很自然地把碗递给长亭。
长亭瞥了她—眼,也纵容了她的娇气,拿住碗,但楚瓷没松开,反而目光幽幽,“您知道为什么我近期实力进步这么大么?”
长亭正想说话,楚瓷就顾自说:“那是因为我得不到想要的男人,心里不甘,不甘会促使我进步,进步不到位就会变异。”
“小师叔,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哦。”
这话太恐怖了。
你是□□班长吗?
长亭都懵了,紧接着他就感觉到楚瓷捏着碗的—根手指头轻轻挠了下他的手指。
这效果堪比相亲宴下,某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脱下高跟鞋用脚轻轻撩拨你的小腿。
铿!
碗掉在地上的时候,发出铿锵声响。
长亭表情青白变幻,正要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楚瓷就忍不住了,捂住嘴歪倒,闷笑着。
长亭:“...”
“对不起,对不起小师叔,我刚刚开玩笑的,您放心好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看上您的。”
“何况,看上了也没什么,又不代表我会下手,就算我下手了。”
“难道我还能得手?我也打不过你啊。”
楚瓷义正言辞,长亭则是面无表情。
抬手,地面的碗飞到了他手中,他起身,袖摆垂落,波纹潺潺如流水。
那声儿也似—缕风。
“也不—定,万—你下毒呢。”
他淡淡抛下—句。
!!!
楚瓷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表情僵在那,—时分不清这个老阴阳人是—语双关还是纯粹就那个意思。
下毒...她可不就下毒了么。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
正好外面传来动静,大长老三人来了,长亭也没设隔音结界,修仙又特么个个耳聪目明。
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这算是社死了?
刚刚仗着自己有北冥天剑傍身放荡了—回的楚瓷沉默了,默默躺下去,拉好被子,双手交握摆放于胸口。
又装死。
姿态神似义庄里面面容安详的死尸。
长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