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压制,最后自己主动往他们的方向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
“张浩是我同学,我们四人寝,他半年前出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在ICU里待了十几天,医生都交代他家人带他回去办后事了,谁知道,他回去以后被他爹妈一通折腾,居然脱险了,前阵子都回学校上课了。”
徐昴耐着性子听到这里,点了点头:
“嗯,好事啊。”
徐嘉却摇头:
“开始我们也觉得是好事,可你们不知道,他回校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能说爱笑,现在不苟言笑,谁跟他说话都不理,看见人跟没看见,眼神儿都不带变的从你身边走过,就跟眼中没你这人似的。”
徐昴觉得这也没什么:“灾难过后的应激反应?”
徐嘉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对对对,我们那时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他这样子影响学习啊,一句话都不说,问他什么也不理,与世隔绝了似的。所以校领导就决定让他再回去休养一阵子,等彻底好了再来上学。”
徐昴听明白了:“所以你们打算去他家看看他是吗?这有什么好遮掩的,搞得神神秘秘。”
徐嘉却连连摆手,继续说:
“不止!我们之所以要去看他,是听说他爸最近在重金聘请驱邪师父,还挺严重,请了好些师父都不管用。”
这句话说完后,徐昴和时卿都有了反应。
不过不同的是,刺激徐昴反应的是‘驱邪’两个字,而时卿则对‘重金’两个字感兴趣,于是两人几乎同时问出:
“他中邪了?”
“多少钱?”
问完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徐昴目露疑惑,时卿微微一笑,避开目光,没再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