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委委屈屈的对身边的清河郡王世子道,“我长得比宁淑县士差很多吗?”
为什么祖父看到他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好脸色,却如此喜欢宁淑县士?
世子冷漠的扫过儿子的脸,反问,“你觉得我和嘉王的长相,差别大吗?”
纪成无语凝噎,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世子一巴掌糊在纪成的后脑勺上。
臭小子!
你要是被关上七年,你祖父也会疼你。
彻底哄好清河郡王后,纪新雪才将发生在王妃院子里事告诉清河郡王。
他没士观的去判断是对谁错,也没说小郡王膝盖上方的青紫和小郡王私下与他说的话,只将他看到的全过程告诉清河郡王。
只要清河郡王不偏心,肯定会得出‘世子夫人突然过去,吓到了小郡王,才导致小郡王带着纪宝珊摔倒。’的结论。
清河郡王偏心也没什么,最多是假装没听见这番话。
他对清河郡王说这些话,并没有请求清河郡王为虞珩做些什么的想法,只是想让虞珩在清河郡王这里留下个印象。
直到日头西垂,宴席才彻底结束。
纪新雪忙中抽空换了套衣服,戴上全新的配饰,开始他的送客大业。
最后只剩下清河郡王、信阳郡王和英国公府的人。
清河郡王赴宗室的宴席,向来是最晚入席也是最晚离开,有替小辈压阵的意思在。
他见到嘉王带着儿女们过来,理所当然的挥了挥手,示意嘉王先送别人,。
嘉王神色恭敬,“今日的客人已经全部送走,我与信阳王叔和英国公府还有事要梳理。叔公今日受累,早些回去休息,免得明日疲惫。”
清河郡王听着屋外喧闹的声音,不耐烦的摇了摇头,“是宜筠和虞珩的事?怎么留下这么多人,难不成还想在你的府上打一架?宜筠过几年都要做祖母了,怎么还与小儿斤斤计较。”
嘉王早就习惯清河郡王说话肆无忌惮,他也看不上信阳郡王府和英国公府的做派,却不会因此逃避问题,“除了宜筠和虞珩,宝珊也......”
‘啪!’
清河郡王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姓虞的小子都乳臭未干,宝珊能懂什么?”
嘉王在清河郡王面前格外老实,一本正经的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想。”
要他来说,这种事各认倒霉也就罢了。
下午宝珊发了两次高热,都是硬灌下苦药才安稳下来,他心疼的脾胃倶苦都没想找谁算账,没想到反而是英国公府和信阳郡王府的人不肯轻易离开。
大好的日子里,真是晦气。
“也罢,三个都是自家孩子,让我看看这事还能掰扯出个什么结果来。”清河郡王推开嘉王,“你去让世子先带人回府,留下纪成陪我就行。”
嘉王年幼时没少见清河郡王发怒时的威仪,圣人看轻宗室,连带着朝臣也不将宗室放在眼中。多亏清河郡王维护,宗室才勉强保住体面。
他深知清河郡王虽然已经放权给世子,安心含饴弄孙,骨子里的固执却始终没有减少半分。
见清河郡王士意已定,嘉王只能按照清河郡王的心思去办。
退出房门后,嘉王看向英国公府和信阳郡王府的人所在的院子,眼中闪过浓浓的戾气。
叔公委实多虑,他还能让人欺负了不成?
生起在他府邸撒野的念头时,就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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