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锈就锈了。”朱标道,“你这样骄纵,又不学无术,我把建功立业的机会安排给有德的人,不是应该的吗?”
蓝玉急道:“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么简单就知道了?”朱标目不斜视,“真有这么简单能改,就不会犯错。”
说实话,蓝玉真的打算改正错误,但那是因为朱标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知道”错了没有,结论很明显。
“再犯我就是狗,我发誓。”蓝玉道,“可是公子,他们都有这个毛病,您怎么单单揪着我不放啊。”
“他们都有这个毛病,他们就都该受罚。”朱标道,“你清不清楚,这两天御史台的御史们在忙什么?”
“忙着骂人。”蓝玉道。
他紧接着道:“公子,他们骂我没有。骂,骂了多少?”
“这么多的勋贵,他们的错需要御史追根溯源,层层调查,由下人、门客、幕僚一直推到他们自己身上。”
朱标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只用扇子指着之前的咸菜铺子:“只有你,自己出来买东西,自己亲自犯错,你说骂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