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到堂屋找炭加在里头,用蒲扇把炭扇旺,又把堂屋里的炉子也点上,水壶装满水放到炉子上。
老黄太高大,对大郎和二郎的身高很不友好,要是哪天掉下马来,屁股都得摔两瓣。
窗外黑漆漆的,昨日半夜雪停了,下得小,落到地上都化成了水,烛光透过去,折射出点点斑光。
年边家里买了不少年货,还有那小半扇猪肉,余额214两整。
家里居然有二百多两银子!
二百多两啊,这放在从前,把他按斤卖了也赚不了。
这十两银子,再加上家里原有的二百零六两八钱,共二百一十六两八钱。
秦瑶安心睡去,刘季那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刘季知道秦瑶手里有不少银子,但他并不知道具体数字。
水磨坊那份钱,几乎每个月都会光,不算入内。
可惜这里没有可以消费的地方,要不然起码得报复性消费一波,慰藉自己这一年的辛苦。
银子数了三遍,越数越上瘾,要不是困意来袭,秦瑶还想多看它几遍。
寒冷袭来,刘季哈了一口白气,冷得要命。
大郎起来晨练,看到厨房、堂屋都亮着灯,稀奇的走进堂屋,里面炉子烧得暖烘烘,桌上还晾着刚烧开的水。
“大郎,洗漱就用堂屋桌上的温水,不冻牙。”刘季在厨房里小声嘱咐道。
二郎从房间里蹦了出来,刘季立马嘘了一声,指指主卧室,别吵着你后娘睡觉。
兄弟两齐刷刷抬头望天,今天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