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们的时间在不断地重复……”
陆暝的目的是杀死他。
他们耗不起。
“命运”之下,人们还有自我,“规则”之下,人如行尸走肉,他们超越时间地活着,却又根本没有活过哪怕一天。
陆暝看着死去的同胞,眼眸晦暗:“我不管你是谁,孟博斐也好,孟止歌也罢,你们都是孟家人,都是命运之钟的信徒,你们也有自己拼死想要守护的子民……”
他们身处一个类似于斗兽场的地方,周围坐满了人,都在高声呼喊着,而斗兽场的正中央,是以生命为赌注的屠杀。
“你一定能理解我话中的意思,好比你的母亲,她的‘命’就是生下你和王伊之,王伊之的‘命’就是众叛亲离,而你的‘命’就是打破命运,成为孟家下一任家主……”
说着,幻象又是一变,出现的是在无限的空间下,在僵硬死板的规则下,犹如机器一般麻木活着的人们。
陆暝沉下心,岔开了话题:“你去过规则无界吗?”
“只有‘世界’,可以构建真正的世界。”
明知他在装成孟止歌,可是陆暝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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