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咋地啦?出啥事儿了?”
柳含文竖着耳朵听。
“还能咋的!那王春丽把徐世航的脸给划花了!”
说完便拉着自家姑娘回了家。
柳老太立马掏出手帕掩住面,“真是可怜啊。”
一滴眼泪也没有,老太太只是为了让笑容不被大伙儿看见罢了。
偏偏村里人见此觉得老太太是个好人。
“瞧瞧人家柳老太,徐家这么对柳家,现在徐家出事,人家老太太都哭了!”
“就是,前几天徐夫郎还说人家柳家对不起他们,现在看来啊,人家柳家仁义着呢!”
“意哥儿是意哥儿,柳老太是柳老太,再看柳老太疼爱的两个孩子,都中了秀才,我看啊,还是柳老太会教孩子。”
“没错,没错。”
听了自己想听的事儿后,柳含文心满意足地去睡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穆寒才便驾着马车过来接人了。
“大哥,今儿天气不错,要不走路练一练腿脚?”
穆寒才嘴里叼着一根草,冲着柳含书笑道。
柳含书也回笑着,“弟夫亲自为我驾车,我岂能不坐而去走路?”
说完,便钻进了马车。
柳含文一屁股坐在穆寒才的另一边,无奈道,“走吧。”
话音刚落,车帘便被掀开了,只见柳含书伸出手将柳含文往车里拉,“前几日伤风那么严重,现在就忘了?进来坐。”
柳含文摸了摸鼻子,顺着柳含书的力气进了马车,留下牙痒痒的穆寒才。
半个月后,柳含文刚进院子,就听柳老三与柳王氏说什么孩子。
“什么孩子?”
柳含文不解地看向身旁的穆寒才。
穆寒才解释道,“你忘了,柳含意就前几天生了,那孩子一出生就被送回柳家老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