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不好,就会受他连带。”
“我就担心这些啊。”梅东篱又嚎哭起来:“我怎么就会碰上这样的人啊。”
“好了,你先别嚎了。”梅香瞥他一眼,很有些看不上:“光嚎有什么用啊,想办法啊。”
“有什么办法?”梅东篱问。
“想办法让浅影离开他啊。”梅香道:“拆散他们啊。”
“不行的。”梅东篱断然摇头。
“为什么不行啊。”梅香不服:“跟浅影说清楚啊,浅影看到他这么凶残的杀人,难道还喜欢他。”
“浅影没看到。”梅东篱摇头。
“浅影没看到?”梅香杨画齐问。
“她没看到,谢长风先把她弄晕过去了。”梅东篱说了过程,杨画梅香面面相窥。
“好狡猾。”梅香叫。
“残如狼,狡如狐。”杨画眼光打闪,瞟一眼哭得一塌糊涂的梅东篱,她心下竟想:“那个谢长风要是我儿子或者孙子多好啊。”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梅东篱道:“谢长风现在对浅影看得非常重,我们要是拆散他们,一个不好,他反过来行凶,那要怎么办?”
这话一下问住了杨画梅香。
梅香皱眉:“照你这么说,留也不是,赶也不是,这是骑虎难下了啊。”
“所以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啊。”梅东篱又哭上了。
说起来,他是个男的,杨画梅香都是女的,但三个人里,还就是他性子最软。
杨画梅香一时间也都没了主意。
沉吟一会儿,杨画拿起手机。
梅东篱惊了一下:“妈,你打给谁啊?”
“我打给你姨妈。”杨画道:“看她有什么主意。”
“哎。”梅香点头:“拿捏男人,姨妈可是个高手。”
杨画的妹妹杨眉,所有的财富,都是从男人手中得来的,她嫁了好几次,嫁一次,财产就增加老大一截,只要是她看上的男人,往往就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一个二个,给她拿捏得死死的。
杨画一生不服人,但对自己这个妹妹,却一直是心服口服的。
梅香也一样,她看得上眼的,没几个人,而让她佩服的,更是少之又少,但姨妈杨眉绝对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