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进得去没关系,瞧一瞧,看一看,不会吃亏也不会上当,进去就是赚到,不去就是错过。”
……
人的觉魂最为敏感,稍有不慎就容易弄伤。
花又青修炼的是正道,谨记不可伤及无辜,竭力克制,小心翼翼操纵。
可惜,傅惊尘取完药,表情始终淡漠,好似从未听见身边两个人的交谈。
直到跨出药店门槛,走出三里地,傅惊尘仍没有提刚才的见闻。
他甚至还在往朱雀山的方向赶路。
花又青一忍再忍,终忍无可忍,试探:“铁牛哥,你有没有听到刚才药店里人的聊天?”
傅惊尘说:“嗯?没听到。”
花又青看着他清俊的脸,深呼吸,提醒自己。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医。
她只得继续以天真的语气问:“他们在讲玄鸮门耶,铁牛哥,你这么聪明,这么厉害,可不可以告诉我玄鸮门是什么呀?”
傅惊尘波澜不惊:“不可以。”
花又青顿了顿,迈着小短腿追上,维持灿烂的笑:“为什么呀铁牛哥?”
傅惊尘说:“因为你聪明厉害的铁牛哥不知道玄鸮门是什么。”
他淡淡补充:“从未听说过。”
花又青停下。
见她未追上,傅惊尘亦停下步伐,折身,缓步走到她面前,弯下腰,问:“怎么了,青青?”
花又青双目失神,放空,望太阳。
傅惊尘略略抬头,看着那一轮灼灼烈日,复低头,看着花又青苍白的小脸:“在想什么?”
花又青说:“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