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尊严 傅惊尘观测手册(6 / 7)

不是吧魔头你! 多梨 5269 字 12个月前

,可这、这。

她谨慎问:“那,做了此术,今后金宗主如何再成婚呢?”

“不耽误,”王不留悄声,“实不相瞒,玄鸮门不少弟子都会主动找叶宗主做呢,甚至有的女孩子,在择偶时明确表示,必须要割,不割绝不肯嫁,嫌弃不干净。”

花又青半晌说不出一句话:“这可真是品味独特。”

竟有如此多喜爱太监的女弟子,这是怎样一个包容又特立独行的门派啊。

王不留惊讶:“你怎么看起来像被牛踢了?有这么震惊吗?虽然的确有些难以启齿,但做这个手术后——它真的很干净啊。”

花又青点头:“的确干净。”

能不干净么?孽根都给连根剪去了。

王不留满面骄傲:“不瞒你说,我九岁时便做了。”

花又青:“……”

难怪这银发小子看起来如此细皮嫩肉。

她心生不忍,拍了拍他肩膀,想说一句安慰的话,可着实想不出。

半晌,郑重开口:“你放心,我不会因此歧视你的。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了。”

王不留:“啥?”

跨入垂花拱门,花又青一边去药房取药,一边想,照此下去,玄鸮门可以改名了,改为太监门,真乃实至名归。

全员太监,指日可待。

难怪能在江湖上如此隐身,十年后,几乎难寻玄鸮门中人。

花又青半是同情半是惆怅。

男人这种敏感的物种,对太监这个身份,总是三缄其口的。

……

第八日,额头那些磕头的痕迹终于渐渐下去,只留下淡淡的淤青痕迹。

花又青对镜子左照右照,思索半晌,确认可以用“早上起床猛了不小心撞到门框”这种理由糊弄过去。

她必须要去看看两位哥哥了。

阳光正好,自窗口慷慨倾洒,花又青略略抬手,挡一挡过盛的光线,望着床榻上的傅惊尘,漾出一个笑。

傅惊尘握了本书,正在看,听到声音,抬头望来。

倒是另一侧,脊柱受伤、暂且无法行动的金开野,激动地想要坐起:“青青!”

端了药,先给傅惊尘,傅惊尘恢复的已无大碍,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毕竟伤及内脏,都是致命的伤。

他微笑着问,这几日身体如何?

花又青如实回答,一切都好,只是有些贫血。

傅惊尘看着她额头淡淡淤青,没有问,只是略一停顿,低头喝药。

金开野状况要糟糕些,只有一颗头能动,脖子以下皆不能动。为了更好恢复,叶靖鹰封了他的几处大穴,防止他因为用力而导致脊柱侧弯。

他是个极为自尊的男性,又羞又不安,平时来照顾他的,是他当初舍命相救的亲传弟子。

眼看花又青端了药要喂他,金开野急急出声:“放下吧,青青,这种事怎能让你动手?我——”

“一会儿药就凉了,”花又青打断他,“男子汉大丈夫,磨叽什么?”

说完后她自己一愣,联想到金开野已经动了刀,或许也不算得……男子了?

金开野僵了身体。

花又青愈发印证自己猜测,隐隐心生愧疚。

傅惊尘在旁侧喝药,倒是乐意看他出糗,悠悠不言。

金开野恳切:“青青,给哥哥点面子,好不好?我不想在你面前像个废人。”

花又青一手端药,一手握勺,点头:“那就乖乖喝药,我也不想在你面前表现得像个坏人。”

金开野:“……”

还是拗不过她,他只能满面通红,由妹妹喂药,喝一口,便觉自己着实无能;当时没能成功带走他俩,还被青青察觉了心思……现在更是难堪。

现在,比他小时候犯了错,在宗门前罚跪更难堪。

好不容易喝完药,金开野还未松口气,又听花又青小心翼翼发问,能不能看看他腰上侧面的缝合伤口——听闻叶靖鹰技艺高超,在他腰侧面开了一道大口子,进去摆弄、合拢了脊柱。

她从未听说过此等医人的法子,想要看看。若有有幸学上几手,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当然,只看腰部。

她对金开野失去的某处深表同情,却不好奇。

金开野一张脸红到发黑了,连耳朵也红成辣椒,呵斥她:“这……这如何使得?儿大避母,女大避父,即使你我是兄——即使你我兄妹相称,但男女有别,我怎能让你看我的身体?”

旁侧的傅惊尘终于出声:“青青。”

花又青转身,可怜望他:“哥哥,你知道的,我就对这些疗愈的新方法感兴趣。”

傅惊尘叹气:“不许扒裤子,听话。”

金开野:“……”

花又青笑眯眯:“谢谢哥哥。”

她扭头就解金开野的上衣,金开野浑身无力,眼看外衣被解开,他羞恼至极,大喊:“傅惊尘!你平时都怎么教育的妹妹?现在,看她解成年男子的衣服,你竟能看得下去吗?!”

傅惊尘说:“你说得对,的确有些看不下去。”

花又青回头,迟疑望傅惊尘。

金开野抓准时间,谆谆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