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3 / 6)

被他抓住手 。

夫妻几年了 , 一个眼神就知道什么意思 , 文禾凑过去跟他接吻 , 吻上的瞬间听到阿姨说话的声音 , 两人迅速分开 。

家里人多了以后 , 亲热一下都像在偷情 , 文禾在尴尬之余觉得好笑 , 就笑了一声 , 被周鸣初瞥住 。

他居然腮她 。

文禾拉住他一只手臂想咬 , 望仔的脑袋狠狠撞向周鸣初下巴 , 没等周鸣初有反应 , 他先嚎啄大哭 。

几天后去打疫苗 , 又哭一场 。

文禾也终于感觉到儿子娇气 , 因为护士只是拿根棉签 , 甚至只是对他笑一笑 ,

他已经皱着眉头哭起来 , 惊天动地 。

儿科到处是小朋友 , 望仔嘴一张 , 又带得大半个走廊的孩子都在哭 。

他劲又大 , 打针只有周鸣初按得住 , 托着脖子不给动 , 袖子搞下来 , 速战速决 。

打完疫苗哭完一场 , 几人带着回车上 , 小望仔看着这个爸 , 委屈得嘴唇直颤 。

文禾噜周鸣初 :“ 你温栖点啊 , 他还这么小 。 “ 她看得心疼 :“ 你刚刚抓得太大力了 , 儿子不被针吓到都被你吓到 。“

“ 昨天础鱼缸不见他这么胆小 。 “ 周鸣初把人放到婴儿椅 , 经过一德路 , 停车下去逛 。

到了新地方 , 小望仔终于不哭了 , 他抱着爸爸的脚子 , 嘴里边吹口水泡泡 , 边好奇地看着这一带 。

很考的一条街 , 基本是卖海货的 , 文禾跟着周鸣初经过一个凉果铺 , 进去称了点杏脯肉和佛手柑 , 还找到很久没吃的嘉应果 。

她剥出来给儿子舔了一口 , 小望仔吃吃地笑 , 这会忘性也大 , 已经不记得刚刚哭成什么样 。

文禾帮小望仔把帽子扶正 , 一家人一路逛过去 , 逛到圣心大教堂 。

里面刚好有人结婚 , 文禾在外面领了披肩盖住胳膏 , 和周鸣初进去观礼 。

几对新人在陌生人的祝福声里走过红毯 , 听着教众唱许中 , 听着神父问誓 , 庄严又神圣 。

这里文禾以前也来过 , 以为只是参加的 , 没想到还能办婚礼 。

她第一次看 , 好奇地问 :“ 是都能申请么 ?“

周鸣初说 : “ 要至少有一方是教徒 。“ 顿了顿 , 提起一个人 :“ 我外公是 。“

他很少提起他外公 , 文禾想到他办公室那个博古架 , 上面收藏着他外公做的紫砂壶 , 家里的书房也是 , 长期摆着一些壶器 。

她对他们祖孙两个感到好奇 :“ 你跟外公关系怎么样 ?“

周鸣初说 :“ 他跟我没什么话 。 “ 印象里除了工作 , 他外公多数时候都伏在室上做自己的紫砂壶 , 耳朵里也充斥着拍身桶和打泥条的声音 。

文禾看了看这所教堂 :“ 那 …... 外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7 ,

周鸣初望着教堂中心的雕像 , 想起自己发烧的那一次 , 宋川像火箭一样蹿到楼下去打 120。 他在被子里烧得眼睛发红 , 感觉有人给他量体温 , 眸开眼看见他外公 ,

用蘸了莲香正气水的纱布给他降温 。

但后来也没怎么过问 。

更记得的是另外的一次 , 外公带过的几个学生过来探望 , 有人咨询一场疑难手术 , 是他曾经当过主刀的 , 他当时听完只是绕了过去 , 但学生走后却一直在书房翻资料 , 翻完思索了很久 , 那个电话还是没有打出去 。

那是第一次 , 周鸣初觉得高度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是一种逃避 , 所谓的信教 , 也是一种逃避 。

他想了想 , 打算回答说是一个复杂的人 , 怀里的儿子忽然看上一个小姑娘背的翅膀 , 非要去摸 , 吓得小姑娘离他三丈远 , 眼泪汪汪 。

周鸣初盯着儿子 , 小望仔伸手抠他眼睛 , 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

到新月份 , 文禾基本回归工作 。

她去杭州出差 , 忙完跟家里视频 , 儿子正准备睡 , 一听她声音就开始哭 。

小孩看到娘无事哭三场 , 月嫂过来哄 , 周鸣初拿起手机走开 。

文禾听到儿子声音不太对 , 担心是哭得不舒服 , 也愁 :“ 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爱哭呢 ?“

周鸣初说 :“ 遗传的 , 你叫他怎么改 。“

“ 遗传谁 ?7“

“ 爱哭爱管闲事 , 还能遗传谁 ?“ 周鸣初愚也不用想 。

他把问题往她身上推 , 文禾纳间 :“ 路我有什么关系 , 你又赖我 。“

她多少有些不服气 , 更觉得是名字的原因 。

嘉望 , 这个名字是好听 , 而周嘉望这三个字 , 普通话念的时候没什么 , 粤语一念就是满街看到处看的意思 , 文禾还是听章茹讲的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