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法筑基……这般好的根骨,若是过了年纪,反倒有损……” 他又忧心忡忡道:“季小子,女娃子这次便是能侥幸离了乾坤宗,入了那神虚境,只怕也是祸患无穷,你得多加小心。” 季燕北垂睫:“我明白。” 他松了手,轻轻用手指抚平青衣上的褶皱。 褶皱已生,哪是那么容易抚平的。 季燕北耐性十足,用那修长如玉的手指,一遍遍地抚平着,动作轻缓柔和,不轻不重,不疾不徐。 隔着窗外看来。 只觉清风淡雅,君子如玉。 唯独眉心一点,猩红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