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其他人,比方说周文龙这个表伯,才不可能供他驱使。
没想到崔景生竟然丝毫没有犹豫的拒绝了他,周文龙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从周宅出来后,姚明远脸色已经是铁青一片——
连儿子都没办法掌控,他这些年是瞎了眼,才会跟在周文龙身边鞍前马后吧?
好在他的王牌可不仅仅是周家。等车子驶出谢宅,姚明远摸出手机,打了一个陌生号码:
“……离开这么久,你也该回来了吧?真是等谢家彻底站稳,你所有的计划怕是都要付之东流……”说了一遍:
“……我那外甥确实是不争气,可再怎么他也是我的亲外甥……我满共就这么一个外甥,真是不能忍心,看见他落得这么个结果……我过来,也是想请周兄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让崔景生长官,别再插手这件事……”
“你说是景生?”周文龙明显也吃了一惊——
姚明远的意思,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分明是怀疑崔景生的插手,是来自周家的授意。
“你先坐着,我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只他的手机还没有拨出去,就被推门声给打断。
周文龙和姚明远一起抬头,却是周迟,正懒懒的抱臂站在那里。
“见到客人,怎么连个招呼都不知道打?”周文龙根本是怎么看都觉得周迟不顺眼,倒不是说因为周迟不是他的种才看不顺眼,而是那臭小子从小到大气死人不偿命的劲太让人受不住。
周迟却是没接他的话,径直盯着姚明远,一字一字道:
“不用给景生打电话,越问蔺那样的烂人,根本是死有余辜……”
“你——”姚明远又惊又怒,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周迟说得这么清楚,姚明远当即明白,越问蔺事件中,周家确实插手了,不过具体推动这件事的人,并不是他以为的周文龙,而是周家这个横行霸道的纨绔小儿子,周迟。
旋即转头看向周文龙:
“周兄……”
周文龙也明显没有想到,要置越问蔺于死地的,竟然是周迟。一时顿觉头疼不已,寒着脸道:
“是你指使的景生?”
“越问蔺是个什么样的人,您不也知道?”周迟却是不答反问,“那样的人活着根本就是在浪费粮食……恶人,自有天收……”
“可你不是天。”周文龙顿时火冒三丈,还没等他继续摆出当人爹的阵仗,自觉该说的话已经全都说完的周迟转身走了。
“这个逆子!”周文龙气的头上青筋都逬出来了,要不是顾忌着姚明远这个客人还在,周文龙说不好真追出去,来个当堂教子了。
明显没有想到周迟竟然这么嚣张,姚明远也是目瞪口呆。
“明远你放心,我这就给景生打电话,”周文龙边说边拿过来手机。
铃刚响了一声,就被崔景生接起:
“龙伯……”
“第五监狱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让你插手这件事的?”周文龙语气明显很是不悦——
崔家那些人,包括崔景生在内,周文龙常日里都是不怎么看得上的。
“是三少。”崔景生几乎想也没想就道——
即便对面是周迟的父亲又如何?崔景生相信,周迟能有一百个法子应对。
“那件事牵连的人比较多,你先不要管了。”周文龙直接下令。
电话那边终于安静了一下,就在周文龙准备挂电话时,崔景生的声音终于响起:
“抱歉,龙伯。”
他只会服从周迟的命令,至于说其他人,比方说周文龙这个表伯,才不可能供他驱使。
没想到崔景生竟然丝毫没有犹豫的拒绝了他,周文龙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从周宅出来后,姚明远脸色已经是铁青一片——
连儿子都没办法掌控,他这些年是瞎了眼,才会跟在周文龙身边鞍前马后吧?
好在他的王牌可不仅仅是周家。等车子驶出谢宅,姚明远摸出手机,打了一个陌生号码:
“……离开这么久,你也该回来了吧?真是等谢家彻底站稳,你所有的计划怕是都要付之东流……”说了一遍:
“……我那外甥确实是不争气,可再怎么他也是我的亲外甥……我满共就这么一个外甥,真是不能忍心,看见他落得这么个结果……我过来,也是想请周兄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让崔景生长官,别再插手这件事……”
“你说是景生?”周文龙明显也吃了一惊——
姚明远的意思,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分明是怀疑崔景生的插手,是来自周家的授意。
“你先坐着,我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只他的手机还没有拨出去,就被推门声给打断。
周文龙和姚明远一起抬头,却是周迟,正懒懒的抱臂站在那里。
“见到客人,怎么连个招呼都不知道打?”周文龙根本是怎么看都觉得周迟不顺眼,倒不是说因为周迟不是他的种才看不顺眼,而是那臭小子从小到大气死人不偿命的劲太让人受不住。
周迟却是没接他的话,径直盯着姚明远,一字一字道:
“不用给景生打电话,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