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准备好了,昨天新买了一个两个密封罐,辣椒和洋葱也准备好了。”时闻停下手中的动作,“要去做韭菜花酱了吗?”
常青青笑:“对,我们先去做韭菜花酱,让他们爷仨在这里继续摘。”
傅蒙毫不在意地挥手:“去吧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们。”
傅蒙的女儿扭过头来,脆生生地说道:“我们摘得可快了。”
时闻乐了:“好,那就交给你们了。”
常青青带时闻去厨房做韭菜花酱。
新摘下来的韭菜花放到大盆里清洗干净,摘去杂物,再用厨房纸巾吸干净水分就可以开始做了。
常青青从摩托车的后备箱把自己带过来的绞肉机拿过来:“手工切太费劲了,特地给你带了个绞肉机。用这个绞肉机轻轻一绞,很快就能绞好。”
常青青说着,将绞肉机打开来展示给时闻看:“我在家已经洗过晾干了,里面无油无水,你自己做的时候也要注意一下,不能沾上油水。”
时闻连连点头。
常青青将韭菜花放入绞肉机里,开机,绞了几l秒,看了一下,而后给时闻看:“绞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得保留一点颗粒感,不能绞得太碎,不然全泄成汤了。”
常青青手把手教时闻做韭菜花酱。
包括她自己的秘诀——往韭菜花里放洋葱和辣椒,都一起告诉了时闻。
() 洋葱的口感微甜,可以中和韭菜花的辛辣味,让回味更加丰富。
辣椒就纯属个人口味了,喜欢吃辣的放,不喜欢吃辣的则不放。
时闻属于喜欢吃辣的那一类。
就在他们干活的时候,外面传来狗叫声,同时伴随着一个男声:“时闻在家吗?”
时闻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是张德元的声音。
他跑出厨房探头喊:“我在厨房呢,张哥,你进来吧。乐娃,别叫!”
张德元走进厨房,一进来就说:“嘿,你们这味儿可真够香的。”
常青青抬头笑着打招呼:“张哥。我们做韭菜花酱呢,你家做了没有?”
张德元:“我家的韭菜花早被那群羊啃光了,我老婆刚刚还说呢,找时闻的时候,得顺便从他这里薅一点韭菜花回去,要不然今年都没有韭菜花酱吃。”
时闻笑道:“你尽管薅,开车来薅都没关系。”
大家一齐笑起来。
张德元说正事:“你要买的那羊,我有个朋友刚大规模收了一批。他说可以转手卖给你,任你挑,不过得加点钱,他收是十六块收上来,你去他那挑,得付十八块的价格。你要是感兴趣,我们去看看?”
时闻点头:“这个没问题,我能接受。”
常青青看向时闻:“你又要买羊?”
时闻点头:“最近比较有空,我也积攒了一定的经验,就想买一批半大的羯羊,育肥了,过年的时候卖出去。”
羯羊指阉割过的公羊,市场上大部分羊肉都是羯羊肉。
常青青闻言倒是颇为赞同:“你这牧场够大,草也长得好,多养点羊比较划算。”
时闻:“是啊,前两天还有人在微信上问我,我的牧场要不要租出去?我就在想,要不干脆买一批羊回来,我自己多养一点,反正放在牧场里散养也不费什么事。”
几l人聊着天,韭菜花酱就做好了。
新做好的韭菜花酱得密封好,放在冰箱里或者阴凉的地方,发酵一段时间再吃。
那样才有独特的酱香味,没那么冲。
时闻跟张德元约好了时间,跟他去另一个大羊贩子那边。
那个大羊贩子名叫木拉提,住在另一个市下面的镇里,他们从这边开车过去,得开差不多三个小时。
跟张德元不同,木拉提专门收购羯羊,现在做大了,还专门成立了畜牧公司,每年经他过手的羯羊有数十万只。
他的好些羊杀好后,还能远销海外。
时闻这个生意只是小生意,只是因为张德元介绍,木拉提才愿意接这个生意。
要不然,他都不太想费这个劲。
时闻和张德元赶到地方,大家互相介绍后,木拉提没说废话,直接带他们去畜棚里挑羊:“现在畜棚里的羊有一万七千一百只,你可以随便挑,挑好了,我免费给你运回去。”
时闻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时闻接过喷
漆,走进畜棚,仔细察看畜棚里的羊群。
他捏羊背,看身条,看牙齿,看蹄子,几l秒钟就能看完一只羊。
等挑过了几l十只,他才用喷漆,标记第一只挑好的羊。
木拉提和张德元在畜棚外面并肩站着,见到时闻熟练而准确的动作,木拉提说道:“这眼光真是毒辣,难怪第一年就做得那么大。”
“要么怎么说有本事的人干什么都有本事呢?”张德元拍拍木拉提的肩膀,“你看着吧,这只是你们第一次打交道,但绝不会只打这么一次交道。”
木拉提连连点头:“这个我信。”
时闻挑的那些羊,头头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羊,要是不出什么意外,凭他这手本事,肯定能做大做强。
木拉提内心叹一声,长江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