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衬衫、长裤、外套穿得整整齐齐,现在外套被扯开,衬衫的领口处还崩了两颗扣子,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肌,看起来非常狼狈。
时闻对上他的视线,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问:“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外面发生纠纷了吗?”
时闻的第一反应是有谁来找事,越过他的肩膀往外面看,却见外面平平静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宝叶阿塞说道:“刚刚有人问我们的礼桌在哪?我说没设,你们不收礼金。来的那个朋友说没有不收礼金的道理,硬要给,拉扯之下把我的衣服都拉崩了。”
宝叶阿塞有点无奈:“外面好多朋友都表示要给礼金,我来问一下要怎么处理,需不需要临时
设个礼桌?”()
时闻转头看燕克行,挑了一下眉头,意思是问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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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情况比较特殊,并没有比较懂民俗的长辈在边上提点,时闻也就没料到这种情况。
婚礼策划师之前倒提了一嘴,问他们的礼金怎么办?
时闻想着,他们这个婚礼跟一般的婚礼差别太大了,不好收来宾的礼金,就说去掉这个环节。
请客的时候,他们也在请帖上注明了不需要礼金。
来参加他们婚礼的大多是年轻人,对这条约定接受良好,也没说什么。
时闻猜可能是年纪比较大的客人过来,特地给他们带了礼金。
燕克行站起来,问道:“好多朋友大概有多少?十几个还是几十个?”
宝叶阿塞在燕克行面前比较拘谨:“可能有三十多个人,之前还没那么多,有人说要给礼金,其他人也纷纷跟上。”
“那人数确实有点多了。”燕克行点点头道,“辛苦策划那边临时加一张礼桌,将客人的礼金登记好,再如数返还。”
“就说是——”燕克行看向时闻,“说是时闻家乡的风俗。”
时闻笑:“好吧,就用这个理由。辛苦了。你先去换套衣服,我有没穿过的运动服,你应该能穿。”
宝叶阿塞也不跟他客气,很快换衣服去了。
时闻打电话问了一下其勒莫格,得知他有时间,便请他和傅蒙一起登记来宾的红包。
时闻有点不太放心地交代道:“礼金别收,一定要退回去。”
其勒莫格笑嘻嘻:“我办事你们放心吧。”
时闻:“谢啦,等婚礼过后,我再另外请你们喝酒。”
不少本地的牧民接到消息之后,哪怕没被邀请,还是赶过来给他们送礼金了。
尽管时闻和燕克行都没收,不过那份心意时闻是记在心里了。
等礼金收完又返还完,傅蒙拿着账簿来给他们看:“好些人给礼金都是顶格给的,给了一千。”
时闻翻开账簿,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心中十分感慨,来送礼金的牧民朋友大多是受过他帮助的朋友。
有些只是小小的事情,没想到对方都记在心里了,特地挑了日子来返还这个人情。
傅蒙看着他的表情,笑着说道:“你们是彻底融入这片地区了,婚丧嫁娶都已经参与进来,以后的人情往来估计少不了。”
时闻将账簿仔细收好,认真道:“挺好的,我们挺乐意的。”
那么多人过来送礼金,时闻和燕克行总不能让他们回去,便邀请他们留下来参加婚礼。
幸好今天这个是草坪婚礼,没有宴席,要不然时闻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尽管如此,参加婚礼的人数从他们一开始设想的四百多人,暴涨到现在的上千人,他们的座椅都不够了。
时闻和燕克行干脆把所有的座椅都撤掉,请大家站着观礼。
他们的婚礼流程不长,大家也没
() 什么意见。
今天的司仪是祝佶,原本是从外面请了司仪,后面祝佶主动请缨,表示愿意当他们的司仪。
祝佶的业务能力更强,对他们也更了解,比较方便处理一些突发状况——比如涉及异能者的突发状况。
时闻和燕克行便将司仪这个重任交给他了。
时闻和燕克行是双新郎,没有嫁娶之分。
祝佶说完开场白,直接朝人群外大喊:“有请两位新郎入场——”
大家一起回头看。
时闻和燕克行并肩朝台上走去。
他们穿着修身的定制西装,特地打扮过,一黑一白在阳光下朝台上走过去,个高腿长,犹如一对璧人。
来观礼的客人几乎挪不开眼,只能拼命冲他们鼓掌。
掌声极为热烈,像一阵阵海浪。
等他们两个在台上站定。
祝佶笑:“接下来有请伴郎伴娘,一起见证我们这对新人的幸福。”
大部分人对时闻他们的伴郎伴娘都挺好奇,闻言转头看。
没想到踩着红毯走过来的不是任何人类,而是牛马猫狗狐虎等一堆小动物。
它们戴着大小合适的领结,你推我挤地往台上走,谁也不让谁,安娃还小小地“汪”了一声。
人们看着它们,突然爆笑出声,然后爆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