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让柳芩看看临秌,“这是我;一位朋友,不知道怎么突然昏倒,还请柳妈妈帮忙找人看看。”
“尊使;朋友自然就是我们;贵客,柔儿,准备两间上房,再去让芸娘过来给这位公子看看!”
“是,妈妈。”柔儿别看是个女子,可居然能直接扶得住临秌!她一把扶起昏迷;临秌,一边对慕清道,“公子,请跟我来。”
慕清咽了口唾沫,赶紧跟了上去。
慕清和临秌被安顿在两间房间里。慕清留在临秌;房里,等着柔儿带人来。片刻后,就有一位打扮很是朴素;女子,带着一个七岁左右;孩子进来了。
这女子进了房间对慕清浅施一礼,便给临秌搭脉。
慕清回礼之后站在一旁,心想,这就柳妈妈口中;芸娘了?
女子搭脉后对慕清比划了两下,慕清看不懂,女子反应过来,轻轻拍了拍一旁;孩子。
那孩子不耐烦;看了看慕清,不过也还是给慕清翻译,“这人中毒了,不过能解,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不能用内力,也不易赶路。”
......
余泊天将暗卫和黑衣人都带进了宫中,跟皇帝复命。
余泊天跪在殿前,道:“皇上,属下无能,未能将侧君带回,还请皇上降罪。”
皇帝听闻余泊天没有将慕清带回来,勃然大怒,“一点小事都办不明白,你这个御林军统领怎么当;?!”
余泊天低头不语。
皇帝气急,吩咐左右,“给朕拉出去廷杖二十!再派人继续出去追!”
“......是!”侍卫们犹豫了一下,余泊天点了点头,他们才应声,随后将余泊天带了出去。
余泊天一句话没说,脱下外袍和里衣,随意跪在门前,等着棍子落下。
“统领......”侍卫们都是他;人,见他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动手。
“打。”余泊天只说了一个字,侍卫们不敢再耽搁,抬起手,打了下去。
......
二十廷杖打完,余泊天赤着上身回到殿内。
皇帝见他这样,叹了口气,吩咐道,“回去吧。”
“是,皇上。”
桐桦一进余泊天;房门,便看到余泊天趴在床上,后背已经被打;血肉模糊,此刻下人正在为他上药。
桐桦看到这伤,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意识到有人进来,余泊天回头一看,居然是桐桦。
他立刻转过身,将伤处藏到身后,就连不小心碰到了也没皱一下眉头。
“今日,不是说不必过来了吗?”余泊天走前就吩咐了,让桐桦今天不必过来陪他用饭,晚上自己在新宅歇下就好。
余泊天摆摆手让下人先下去,下人领命退下。
桐桦走到余泊天面前,跪在他;床边,眼泪一滴一滴;落下,低声道歉,“对不起......”
当时;情况他没有考虑;太多,他只想着慕清有危险,他得赶紧去告诉他。
可是就是因为他去通风报信,才导致余泊天被皇帝廷杖,如今伤成这样。
余泊天见桐桦又给自己下跪,立刻下床伸手要扶他起来,忘了自己背后;伤,余泊天嘶了一声。
“怎么样?是不是扯到伤口了?你快别动了!”桐桦急得直哭,拉着余泊天不让他乱动,手去一旁拿伤药,可是大概是因为哭得太伤心,拿着药;手一直在抖。
余泊天扣住桐桦拿药;手,借着力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坐在床边。
然后用手背轻轻把桐桦脸上;眼泪擦干,轻声道,“我没事,这伤看着吓人,不过是皮外伤,养两日便好了。你别哭。”
余泊天还这样安慰他,桐桦心里更不是滋味。他抽噎着跟余泊天道歉,“对,对不起。是我去告诉;慕清,是我害得你,你受伤。你罚我吧!”
余泊天连表情都没变一下,从旁边拿过一条干净;帕子,继续给桐桦抹眼泪,“真;没事,别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