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挑拨什么呢,这父母和女儿之间就有这么多的矛盾,根本就不用她费心嘛。
叶归冬没让赵礼辉把自己抬太久,她拍了拍赵礼辉的脑袋,赵礼辉就把人放下来了。
只因为里面孙宝珠要求他们把嫁妆补给她,彩礼也要给她一半,然后就把孙记文气晕了。
赵礼辉拉着叶归冬站在一旁,很快孙大江就背着昏迷的孙记文出来。
“让开,让开。”
“哎哟,又被气晕了。”
“不过也是他们没做对,哪能让女儿女婿每个月给十块钱家用的?”
见孙宝珠都锁上门跟着孙大江他们去医院后,大伙儿也议论着散去了。
陈翠芳回到家跟赵大根说起孙家的事,赵大根快活地撸着狗头,“就他们家那作风,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早在听说孙大海做了上门女婿后,赵大根就知道孙记文夫妇对儿女的教育出了大问题。
“就说大海那孩子吧,从小就是个老实孩子,”赵大根在赵礼辉闩好和叶归冬进堂屋坐下时,就提起孙大海。
“可他不仅要给他哥哥收拾好烂摊子,还要照看两个妹妹,不管是洗衣服做饭,还是接送妹妹上下学,都是他。
“可名单一下来,明明是老大的名字,他们硬是把老二弄下乡了,对此大江没有任何愧疚,反而说大海是家里最没用的人,孙记文夫妇还附和大江的话,多伤人心啊。”
赵大根那个时候,就觉得大海看家里人的眼神变了。
“反正大海啊,”赵礼辉对叶归冬道,“算是孙家最有良心的一个人了。”
叶归冬对孙大海这个人并不熟悉,对方的存在感太低了,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
“难怪他不愿意再回这个家,就算回来,也只会被当成吸血虫吧。”
吸血虫这个词,还是赵礼辉跟她说过的呢。
“说得对,”赵礼辉夸道,“其实他不回来,在乡下有个自己的家也挺不错的。”
“时候不早了,快洗漱睡觉,”陈翠芳看见钟上的时间后,赶紧催促家人,“明儿还要上班呢。”
陈万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耳旁有人在哭,同病房的人也被吵醒了,拉开灯一看,是孙宝珠坐在陈万生病床边哭,还以为陈万生嘎了呢。
陈万生被惊叫声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你哭什么?你们又在叫什么?”
“你没死啊,那你媳妇儿哭什么?”
“就是,大半夜的多渗人啊。”
“晦气,快别哭了,要哭出去哭!”
孙宝珠擦干眼泪表示自己不会再打搅大家休息,面对陈万生疑惑的眼神,孙宝珠低声把自己跟孙记文他们大吵一架,以及把孙记文气得躺在隔壁病床上的事说了。
陈万生:......
他脑子里把这些事全部转了一圈后,对双眼红肿的孙宝珠道,“你明天一早就去安叔家,把他们那间屋子租下来,家里咱们是不能再住了。”
“……好。”
孙宝珠自己也清楚,爹娘这次有多生气,他们继续住下去,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另外,”陈万生握住孙宝珠的手,“该给咱们的,也不能少,我们的小家还要过日子,不是吗?”
孙宝珠握紧他的手使劲儿点头,“虽然吵了一架,但我不后悔,二哥,小妹都先后离开了家,早晚我也要离开的,嫁妆得给我,彩礼金也得分我一半。”
而另外一边的病房里,孙大江则是低声跟躺在床上的孙记文,以及坐在一旁的胡二娘道。
“三妹太过分了,爹娘生养了我们还不够?这嫁了人就是不一样,太贪婪了,什么都想要!不能再让他们住家里了。”
“对,不能让他们住家里了!我和你爹就是太心软,才被这个白眼狼反咬一口!看看你爹躺在床上的样子,医生可说了,这次只是小中风,如果再被气几次,那就真瘫痪在床了!”
胡二娘看着孙记文苍白的脸,忍不住哭出声来,也就他们病床没别的病患,不然还真够扰人休息的。
“娘,您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大江照看。”
向婉茹上前轻扶着胡二娘劝道。
“是啊娘,我们可不是孙宝珠那个白眼狼,一到医院就跑去看她男人去了,我们来照看爹,您回去好好休息,”孙大江体贴的样子让胡二娘泪眼婆娑。
“大江成家后,越来越有担当了,真不愧是我养出来的好孩子。”
向婉茹嘴角一抽,只当没听到这话。
赵礼辉下班回家就得知安家的房子被孙宝珠租了,而且她还特意请假半天把放在孙家的东西全部搬了过去,离开时还跟胡二娘吵了一架,让对方把说好的嫁妆给她。
胡二娘则是以她不孝气得孙记文住院为由,拒绝给她陪嫁,更别说彩礼分一半了。
母女二人就跟仇人一样在孙家门口叫骂了一个多小时。
赵礼辉挠头,原文中可没这情况,原文中孙宝珠和陈万生是被向婉茹夫妇多次针对后,又栽了一个大跟头才搬出去的。
可现在变成孙宝珠他们自己主动搬走。
赵礼辉咧嘴一笑,“搬出去他们也会幸福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