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对你另眼相看。”话音刚落,忽然从门边砸来一只高颈花瓶,王爷一闪,那花瓶就砸在地上,发出哗啦一声脆响。 王爷终于将那剑放下,看向云想。 云想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是怎么发生的,但她看着王爷那责备的眼神,就知道王爷怀疑这花瓶是她扔的,她愤愤的揪着衣裳,道:“我叫人来收拾。” 王爷看了看地面,淡淡的道:“不用了,别再来打扰我,我要休息了。” “那您自己关门吧。”云想恨恨的赌气般的跑了出去。 她自然不知道这花瓶是唐凌砸的,将那花瓶砸出去的时候,其实唐凌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只是觉得该找个法子救救那把剑,那剑虽不是甚么名贵之剑,却是他用得最顺手的一件武器,这么多年来相濡以沫,自然不愿看着旁人如此糟蹋它。 云想姑娘也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王爷一人,暖炉上的茶水壶发出噗噗的沸腾声,唐凌看王爷拿过炉子上的水壶坐到桌旁泡茶,也索性在他对面盘腿而坐,学着他的神态,人模人样的开始烹茶倒茶。 只是这些动作都是凭空来的,不敢发出一丁点儿蛛丝马迹的动静来。对面这煞物功力之高高深莫测,只怕是十个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在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制服他之前,唐凌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他左瞧右瞧,瞧眼前这位尊贵又娇弱的“才子佳人”,不禁觉得好笑,在云想看来,这是一位相貌英俊奔逸绝尘的贵人,但在他看来,那指不定就是个杀人犯,青壶道长的死就是他干的。 他看着华容眉目间凝成的霜花,又看了看他胸前插着的那把剑,不由得心想,这煞物混入朝中靠近皇帝让皇帝对他言听计从究竟揣得是甚么阴谋? 看起来,是个冻死鬼吧。 只见“噗嗤”一下,华容呛到,一口茶水猛地朝他喷了出来。 唐凌抹去一脸的茶水沫子,正待破口大骂,却忽然感到一阵恶寒,不知怎的四周的气温一下降低了许多,再看一眼对面的王爷,却是一副要被冰冻了的样子,雪白的冰霜瞬间爬满了他的脸、他的发丝、他的衣襟,白霜比他先前的厚了许多,整个人似乎冰霜凝就而成。 王爷捂着胸口趴在桌上,只觉得心脏的位置骤疼,疼得让人难以喘息。 唐凌磨擦着自己的手臂,更是觉得如坠冰窖。 他不知道王爷为何突然变成这样,只是在无意间对上他的视线,总觉得对方似乎已将他看破一般,令他全身投入戒备状态,不自觉的抓起桌上的一只茶杯...... “出来吧~” 王爷盯着他沉声道。 “他甚么时候发现自己的?” 唐凌头皮一麻,震惊之语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