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性暴露无遗。 扶晟嘲笑她根本不是个会酿酒的料,她就越是笃定了要将廖父祖传的这门手艺学会。 她说她第一次见扶晟,见他身量挺拔,眼神坚毅,却又不失儒雅,气量非寻常男子所能及,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是沦陷的。 可惜扶晟在这方面显得呆板而又刻薄,他吃着她送来的米,用着她送来的钱,却经常连一声谢谢都忘了说。 想到这儿,唐凌不禁觉得好笑。 原来在城隍庙,不知不觉间也有了如此多的美好回忆,唐凌心头沉甸甸的,望着这片生活了许久的土地,揣上手中的物什,就要离去。 李老头跟在他二人身后,一路问道:“怎么这次没见小白同你们一起回来?你们三个泼皮,不是整日形影不离的么?” 枝娘子被带回了冰岛,小白自然是跟着去了,那日从空幽谷出来,解了个手的间隙,就发现了小白的不辞而别。 正巧,扶晟也在冰岛。 其实他心中亦有诸多疑惑,当初那群黑衣人到底是甚么人?为何扶晟也会在其中?扶晟此番去了冰岛又何故迟迟不归?他跟冰岛究竟有甚么关系?如今这群冰岛弟子又为何一定要取廖沉鱼性命?所有的问题,都在他胸口沉浮。 此番前去冰岛,一去,便不知甚么时候才会再回来了。 “老李头,你好生保重!咱们有缘江湖再会!”唐凌拍了拍他的肩,深深的望了一眼这座孤零零的小破城隍庙,带着菜头离去,自此一路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