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还有媒体跟许多大明星。
姜曳当然不原意摊这热度,直接走了后门,一边走一边跟李静恩打电话埋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是办娱乐产业的,整这么大。”
这万一死个人,不是上赶着火烧热搜?
姜曳连给李静恩吃席的钱都准备好了。
李静恩:“不是啊,这不是你说的,慈善的本质是钱要花到位,好事要做到位,不能搞虚的,但也没必要偷偷摸摸,好事就是好事,凭什么弄点好名声,所以我才得弄大啊,给各行各业做个表率吗,再说了,这些来参加的有钱人不就是好这一口,谁花钱不图个好名声?不图个宣传?”
姜曳:“也对,所以找这么多大明星俊男美女也是顺便咯?”
李静恩一下没绷住,扑哧笑了,“好啦好啦,晚上拍卖品有你喜欢的哦,你多出点钱,帮帮那些灾民。”
“用你说?”
姜曳挂了电话后,进了大厅,见到了不少熟人,而且一眼就瞧见了两个她本来就想联系的人。
周屿跟阮挽。
两人都陪着自己各自的朋友。
前者隶属医学圈名流,社会地位高,富豪见了都客气,因为但凡心脏还是脑子出了点问题,搞不好主刀的就是这些人之一,关乎性命,当然得客气。
姜曳观察了下,发现周屿在其中竟相当有排名,能跟好几个地位类似谢无信的大佬平等交流。
果然啊,这年头能救命的技术才是真王道,钱多了到极限也就是个数字。
后者能来却有点让人惊讶,毕竟是检察官,身份有点敏感。
见他们都有朋友陪着,姜曳也不好过去打扰,加上今天来就是给李静恩捧个场,加上观察下是否会出事,万一出事也能帮衬下,就不是为了社交或者生意的。
不过说起生意...
姜曳先给阮挽发了条信息询问她怎么来了,接着按照这几天做好的计划书给自家小舅打了电话,确定对方已经看过而且审核国,就跟后者聊了十分钟敲定了一些项目。
“等这几天事情完了我就飞出去找你。”
“不用,我会回来,最近国外不太平。”
“...”
国外现在这么遭嫌弃了吗,这种超级浪子都要跑回来了?
姜曳也不好多问,怕在这男狐狸精前面露出破绽,于是说了两句就挂了,切回来就看到几个人的信息。
十分钟前。
阮挽:“最近休假,而且手头没有留存敏感案子,无关大碍,而且我身边有同体系的同事。”
周屿:“看到你发信息了,但不是发给我,所以是发给检察官学姐?我的钱白花了?小金丝雀。”
李静恩:“你一个眼神都没给我?你看谁呢!”
五分钟前。
李静恩:“你最近老遇上案子,不太吉利,等下我搭个台阶,我们过去跟阮挽那伙人聊下,他们弄司法的,给你保保底,这次你可要稳住啊,千万不要又跟她闹起来。”
姜曳有些好笑,可又觉得挺暖的,正要告诉李静恩说自己跟阮挽关系已经转好,却见李静恩已经去那个旁边的玻璃小花厅了。
作为主办方跟阮挽等人说了两句后,李静恩很仗义得把姜曳拉过去,却不想周生比国家公园的猴子欢迎游客还热情,跳起后三步走迎着姜曳坐下来,搞得李静恩都惊诧了,他们正要说话。
“阿挽!”忽然来了一道声音,对方满怀惊喜,看到阮挽后就快步走了上来,因为姜曳坐在小亭卡座里面,对方一时没留意,满眼都是阮挽。
眼前人委实是个帅哥,且打扮新潮贵气,看着也是身价不菲,社会精英的模样,走到哪都能吸引一群小女生。
李静恩对了下脑海里的名单,确定这人叫廖元庭,是个港都的公子哥。
但阮挽一看到这人就皱了眉,眼中闪过冷意,表情不太好看,且飞快瞥了姜曳,发现这人表情黑黑的,显然很不开心。
怎么可能开心。
“抱歉,我们没什么关系,请喊我普通的称呼,而且我现在跟我朋友谈事。”
阮挽的态度实在冷漠,要打发人走的意思,加上边上护花心切的**先生蒋桀站起来,廖元庭一时尴尬,且因为他身后还有一起过来的几个豪门小伙伴,自觉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立即说道:“阿挽,我们之间有误会,当年我就说了,是那个Sayuri不要脸,她自己勾引我的,真不是我...”
边上,李静恩一时脑子没跟过来,习惯性跟姜曳咬小耳朵,“Sayuri?小百合?这小三什么品味阿...日系小森妹?你好冤啊,原来有个真小三啊。”
边上的周生看李静恩的眼神如在看一头猪——在姜曳跟阮挽身边久,他都觉得自己是智商盆地了,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低谷呢。
姜曳本来就尴尬得要死,下一秒她却惊呆了。
因为阮挽什么也没说,伸手摸了桌子上的一杯水,随手就泼在了廖元庭的脸上。
众人大惊,廖元庭也惊呆了。
阮挽捏着杯子放下,面上冷厉,“第一,我最初也只是答应跟你接触,并未确定男女关系,你心里有数,后来出事后我也解释了,但因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