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法取出这些虫子,他若能取出,江柏也不会躺在这里! 一番抢白,只把王兴气的脸红脖子粗,恼羞成怒, “不过是冲喜的臭丫头,头发长见识短,在这里叫嚣成何体统!江宗主江夫人,若不将她们赶出去,我王兴便离开此地!” “王大夫倒是学识渊博,不想如此学富五车之人竟以头发长短论学识,可知这些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流云向来没在嘴上吃过亏,也从不让人在嘴上功夫占便宜。 众人被她一番话皆惊到,自她进门这半日,见她始终待人和善,举止有礼,从无逾矩之举,说话做事低眉顺眼,柔顺有嘉,难不成竟都是装的? 上官寒青忽想起了江淮卿之前的书信,其中提到她与崔泰的纷争,初时是相信的,可见了她人便觉得信上内容夸大其词了,可现在又不得不信了。 “你!!!哼!”王兴就是一个脾气古怪的大夫,不是什么辩论高手,见说她不过,气的拂袖便走。 江山和江夫人忙相拦道歉。 “还不给王大夫请罪!”江夫人本不想给刚进门的人脸色,可流云说话太过,让他们夫妇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