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明柏儿中的是虫蛊后,我们便开始调查此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流云清楚!毫无收获是吗?” “惭愧啊!”江山叹气:“一无所获!行止这些日子在外行走暗中探查,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便还是想着从虫蛊本身上找出问题所在!” 江行止也是面含愧色,颇为无奈。 “我也想知道背后推手是谁?想来想去,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是仇家下黑手?” 这些天流云猜想了很多,思来想去也就是仇家下手比较可能。 “可是我们江家也没什么仇家呀!”江夫人愁绪郁结于心。 “若是没有仇家......”流云想了想,又道:“还是那个问题,再使劲想想他与你们吃的喝的等等可有什么不同?” 从病发至今已有四个多月,可虫蛊究竟是何时下的无人知晓, “照这样说来,便只能从他历练回来之后想起了,那也将近有半年之久了!”江夫人嘟囔着, 又自我反驳:“不对!或许在外历练时便已染上了!只是回家后病发而已!” “不可能的!”流云直接驳斥:“他历练之地多水,若那时染上虫蛊早已经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