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他的选择没错,恰好躲了廖尚书的试探。
廖尚书越越觉乔家有蹊跷,沉吟道,“行,这乔家有问题,办法再试探一番。”
“相公打算如?这乔家竟然敢嫌弃我儿子,这次手绝能轻,必须要让他好生吃个教训。”
廖夫人没有反驳丈夫的决定,生的狠手。
夫妻俩就此准备商议起来。
但他经没机会再找乔家麻烦了,因为乔楠经出手了。
“老爷,夫人,好了好了……”
突然,一个人惊慌失措的跑进来。
廖尚书见此有种很好的预感,“事如此慌张?”
然后一刻,夫妻两人就齐齐变了脸。
人喘吁吁道,
“衙门,衙门有好多人敲鼓鸣冤,全部都是状告二少爷的,还,还写了血书,好多百姓都在围观,消息全都传出去了……”
自己儿子做什么事情,没有人比廖尚书夫妻自己更清楚。
两人几乎是瞬间眼前就有点发黑。
廖夫人抓住丈夫的手着急,
“相公,现在怎么办?当初文才做的那些事情,你是说尾巴都处理干净了吗?现在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去状告文才,相公你快个办法啊,文才可是我的儿子,你一定要救救他啊,呜呜……”
刚才还摆着贵妇威风的廖夫人,直接给急哭了。
廖尚书更是头脑阵阵发昏。
他一共就两个儿子,嫡次子再成器,他是喜欢救的,可问题是就他儿子做的那些事情,一旦曝光,别说让他儿子活命,整个廖家被连累就是大运了!
廖家一片兵荒马乱,再顾去算计什么了。
—
而外头衙门口是人群涌动。
因为今日来敲伸冤鼓的人,比上回苏家状告老齐南伯动静还要大。
十几个披麻戴孝的男女老少,满脸悲愤拿着血书跪在衙门口,嘴里停地喊着“廖文才人面兽心,杀人偿命!”
音震天,字字泣血,悲鸣。
哪怕还知道发生了事,但看着这群人的模样,听着他的喊,周围百姓就忍住生出情和愤慨。
这到底是做了多大的孽,多少的孽,才能让这么多人一起带着血书来伸冤啊,真是夭寿。
一群人动静太大了。
京城府尹敢怠慢,又只能一边忧愁暗骂那些权贵整天搞事情,一边升堂审案。
这就是住在皇城天子脚的利弊,容易惹到达官贵人被欺负,可只要敢豁出去,有伸冤的机会。
或许终一定能够伸冤成功,但比起那些天高皇帝远,连个敲鼓机会都没有的好。
每次衙门鼓响,就代表案子小。
这次例外,待十几个披麻戴孝的状告者诉说完自己的冤情后,京城府尹和门口围观的百姓,都足足哑然了好半晌。
“大人,我是京城东郊王家村的人,两年前我妹妹在街上被廖文才那个禽兽看中,他纳我妹妹做妾,我家愿意,他就生生将我妹妹抢,还放火烧了我家的房子,烧死了我爹娘,求大人为我家做……”
“大人,我是乌昌省人士,一年前我与母亲上京投亲,碰到廖文才和他几个狐朋狗友在外秋猎,他瞧我有几分姿色,竟二话说就把我带玷污,事后还将我卖到了青楼去,求大人为我做……”
“大人,我叫蒋二,原本是个货郎,有个恩爱的夫郎和孩子,奈廖文才那禽兽瞧上了我夫郎……”
“大人,我是……”
“大人,大人……”
众人挨个上前诉说自己经历,有受害者本人,有受害者家属,一个个说起廖文才真是恨将其生吞活剐了。
廖文才仗着自己是尚书家的少爷,平日里敢随便招惹那些达官显贵,但欺负起百姓来却是肆无忌惮。
因着贪花好色的本性,很是害了少姑娘哥儿,以及这些姑娘哥儿的家里人,手上沾了少人命。
虽然当初廖尚书命人把事情扫了尾,但由于前去办事的人,太重视这些百姓,觉这些没钱又没事的百姓能掀起什么风浪?
因此疏忽大意,便出现了这么多的漏网鱼。
一的悲戚控诉,听周围百姓满脸愤怒,握着拳头浑身都在发抖,怒断上涌。
偏偏人群中还有人在嘀咕,
“诶,这些人拿着血书来告又有什么用,那廖文才可是尚书家的少爷,还是户部尚书,实权在手的三品大员,到候随随便便找个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