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不可约的。
尽管俞州现在的表现确实很出色, 但这还并不足够让杨阁老和二皇放下以前的深仇大恨,与他和气的坐下聊天。
是的,深仇大恨。
别忘了乔旭和乔楠可是亲堂兄弟关系, 尽管乔家房人的关系似乎并不和睦, 乔旭好像还害过乔楠。
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说,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当初乔楠和李淑仪发生冲突的时候,乔旭可是帮着乔楠这个堂哥,掌掴过自己郡主小姑的,人说到底还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
当初乔旭闯了那么大的祸消失不见,杨家的仇恨自也就转移到了乔家其他人身上。
还有就是, 廖尚书是二皇势的人, 俞州将廖尚书弄得停职在家,打压了二皇的势, 让他们很是恼怒……
杨阁老换衣服的时候杨老夫人就在场伺候, 自也同样到了纸条。
大家都是聪明人, 得鱼者得天下中的“鱼”到底指的是谁, 明眼人都知。
杨老夫人当场就冷笑,
“这个俞州不过就是办好了一件差事而已, 就真当自己是惊世之才了?以为凭借这点本事, 就让们化敌为友,收他入麾下了?他可真是得起自己!”
“他这态度可不是想入们麾下, 恐怕是想和们平起平坐。”
杨阁老一针见血。
杨老夫人闻言笑容更冷了, 满是仇恨,
“跟们平起平坐?他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小小商户赘婿罢了,也敢放出此狂言!”
“他莫不是忘了女是死在谁手里的?是他们乔家人害死了女, 此血海深仇,他还敢凑到们面前,简直不知所谓。”
“一直在想当初到底是谁会帮乔旭那个贱人死里逃生,现在,定是俞州和乔楠做的无疑!”
他们现在怀疑俞州早就投靠了文德帝,那么之前借用文德帝的量,去营救乔旭就可以说得通了。
只是……
杨阁老沉吟,“既俞州早已投靠了陛下,那他现在还找们做什么?三心二意可是上位者大忌,他此所为,实在奇怪之极。”
杨老夫人为接连丧,早就没了以前的理智沉稳,尤其是在面对仇人时,想到女就那么莫名其妙被毒死了,就想发狂。
杨老夫人恨恨,
“这有什么奇怪的,陛下还活多少年?大皇那模样何够上位,老三也不是个聪明的,今们的确接连遭受打击,但到底还是老二上位机率更大,只要他不笨,就知真正投靠谁。”
只是,乔家人害了她女,她岂会让俞州这个乔家赘婿也好过。
杨阁老到老妻脸色,就知老妻恐怕又在想报仇的事情,但现在并不是报仇的时候。
杨阁老语气严肃叮嘱,
“把你那些心思收起不要乱,现在情况未明,们接二连三被针对损失惨重,不再出现任何闪失。”
“这俞州古怪得很,他一个小小寒门弟,竟够让陛下重用,便说明对方肯定多少都有些本事。”
“还有他那一个个秘方法,们得查查到底是那俞州自己的,还是乔家得到了什么《鲁公秘录》之类的东西,此人实在诡异,们不再大意出事了……”
最近势接连遭受打压,让原本有些飘了的杨阁老,终于收起了先前的自信和得意,神经紧绷谨慎了许多。
杨老夫人很是不甘心,但想到剩下的孙也只忍耐,气闷询问,
“那这俞州,你见不见?”
“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辈,他约老夫就去见,让外甥麾下其他幕僚怎么?先瞧着,就他现在的本事,可配不上他这态度口气。”
杨阁老眯起眼睛,准备俞州的本事再做打算。
……
杨阁老收到纸条后的反应,完在俞州的预料之中。
他现在表现出的,的确大半都自于各种“秘方”的功劳,他向杨阁老表达的是合作意向,而不是投靠意向,对方自不会轻易答应。
所以,没有得到回应,俞州倒也不着急。
至于杜阁老那边,他得先把杨阁老忽悠住了,才去找对方。
暂且将这方放到旁边,俞州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办好边疆士兵消暑供的差事,他要展现出足够的,才拥有话语权。
而对于这份差事,他也是早就准备。
早在当初科举进京之前,俞州就和乔楠在私下里讨论过进入朝堂之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了,也是那时候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