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陶四郎这个病恹恹的庶子,给对方娶玉清县主,也打着夫妻俩一个庶子,一个孤女好拿捏,贪图县主的嫁妆和每年宗室俸禄罢了。
只要银子到手,玉清县主怎被陶夫人欺负,都无所谓,只要别给闹到外面去行,反正玉清县主废王之女没靠山。
可现,现……
六皇哥怎如此凑巧上,撞上妻女欺负玉清县主的画面了呢?
怕不故意的吧!
杜阁老也很快想通拍桌骂,“好个六皇哥,老夫说邀那郡主县君宴会肯定有幺蛾子,原来如此,真失策……”
可不失策,让人盯着乔楠动作,但架不住乔楠直接亲身上阵搞事情,的人想通知阻拦,都来不及。
但现说这都没用了,当务之急想办让陶御史脱罪才。
陶御史的官职不算,可对方御史身份却很好用,若失去陶御史,对们来说个不小的损失。
想到此。
杜阁老立刻看向陶御史沉着脸提醒,“陶大人,快府,断尾求生。”
这把责任全都推给陶夫人母女顶岗的意思了。
陶御史本个狠心之人,不过舍弃妻子和女儿,根本没有半点舍不,“好!”
当即想赶府扫尾去。
但已经迟了。
乔楠早早用文德帝给的令牌,调动御林军离开陶府时,把整个陶府都给围了,保证里面的传不出半点消息,外面的人也别想进去做。
可想而知没机会扫尾的陶御史,第二天早朝时被乔楠给参了。
朝堂上。
乔楠将早准备好的证据拿出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陶家藐视皇威虐打县主,还有侵占县主嫁妆和俸禄之事,通通参了一遍。
对此,陶御史肯定不会认,也不敢认!
陶御史狡辩,“陛下,臣有错,都臣未管教好妻女,才导致们做出如此荒唐恶事,臣愿意受罚……”
参与欺负县主之事,和被蒙蔽不知情的罪,完全两种概念。
陶御史知道此事自己逃不过责罚,只能仗着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主谋的便宜,指望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被当场抓包做坏事的妻女身上。
这也陶御史的聪明之处,贪图玉清县主嫁妆和俸禄的事情,基本都让陶夫人做的,自己从头到尾没有沾手,只口头吩咐。
作为以抓别人小辫子为政绩的御史,陶大人比寻常官员更加小心。
三皇子派系官员,自然也帮着陶御史说话。
乔楠猜到对方会如此辩解,嘴角勾了勾。
当即露出着急之色质问,“玉清县主自成亲后被欺负折磨,陶大人乃一家之主,两年多了竟然都没有现此事,简直荒谬!”
“这有何奇怪?微臣日夜为事操劳,心思全都政务上,后院全部交由夫人打理,县主更乃微臣儿媳,微臣需要避嫌,平日根本不与其相见……”
“不过,此事到底臣的疏忽,没有管教好妻女,恳请陛下惩罚。”
陶御史不愧御史,嘴上功夫了,推卸责任一把好手。
杜阁老见此看向乔楠嗤笑,这点手段嘴舌,六皇哥也敢插手朝堂,对皇位肖想,果然民间长大的,不知好歹。
哥儿应该和女子一样,家里乖乖的相夫教子,守三从四德才!
乔楠看见如此嗤笑,仿佛有点受不了般脸色涨通红,
“都说夫妻本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陶大人可真真将这句话挥淋漓尽致。好,既然陶大人说事情都陶夫人母女做的,那便如此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父皇,陶夫人母女藐视皇威,虐打皇室宗亲,侵占县主嫁妆俸禄,证据确凿,还请父皇决断。”
“按照大景律例,三罪并罚,外加此事影响恶劣,以儆效尤,陶夫人母女当刑以车裂之罚!”
乔楠向文德帝拱手谏言。
说完,还转头去看陶大人,似乎想看对方有没有后悔和痛心,毕竟,那与相伴多年的妻女,怎能没有半点动容呢。
陶大人对上乔楠的视线,心中冷笑,六皇哥到底个哥儿,竟以为会为一个妻子和女儿痛心?
简直愚蠢。
无毒不丈夫,成大事者不应该被这“小事”影响。
所以,陶大人当即也淡定拱手,“臣妻女做错事情,合该受到惩罚,臣无异议。”
周围官员对此结果见怪不怪,因为如果换成们,们也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