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看到那里,男人薄红的唇不自觉微抿起。 她那种修为,原本不可能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那晚,他卸下了灵力。那个女人受不住,哭惨了,却直到最后方才神志不清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他闭目运气调息。 这些都无关紧要了。他迟早会杀了她,以正道心。 待沈长离穿好衣服,随手用发带束起黑发,从寒池中起身。此时,已经近乎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