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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程一勇并不算特别主要的人物,纪榕无从得知真相,就只能在纪葎这里探探底了。
结果在纪榕的意料之中,纪葎根本就没有因为黑夜神志不清醒把答案告诉她的意思,而是直接转过身睡了。
被冷落了的纪榕瘪着嘴,兀自思索了好一会儿,也禁不住睡意的袭击了。
第二天,大清早地纪榕就起床了,忙前忙后地对着纪葎献殷勤,为的就是让纪葎趁早忘记惩罚的事情。
纪葎就像看戏一样,丝毫没有拆穿闺女心思的想法,打开了程一勇前几天送来的奶粉,给纪榕和秦招各泡了一杯。
从屋子里拿出面粉调好馅料,纪葎准备烙馅饼吃。
随着大饼放进锅里传出来滋啦滋啦的声音,纪榕的小肚子也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纪榕抓着秦招蹲在灶台边,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爸爸,你真棒。”
刚刚烙出来的饼有些发烫,但却格外酥脆,纪榕咬了一大口,舔了一圈嘴唇,满足地不得了。
吃过了早饭,纪榕自告奋勇地抢过了门板的扫把,“爸爸,你坐着,这种事情我来就行。”
小小的团子拿着比它身高都得高一截的扫把,费劲地握住扫把头,扫地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认真,直到把屋里扫完了,纪榕打开了门。
纪葎看着纪榕谄媚奉承的笑,终究还是忍不住了,连眼角都溢出了笑意。
他的小闺女,怎么这么可爱呢?
......
冯月红想了一天,就自己男人的这件事情,她越想越不对头,总觉得这件事情和纪葎有关系。
早上临出门前冯月红左思右想,鼓起胆子探头跑到老三家门前,这大门紧闭的院子今天竟然打
开了。
冯月红心里惊诧,自然地走了过去,“老三,你起了呀。”
纪葎的笑瞬间就收了起来。
冯月红对纪葎不欢迎的态度毫无所觉,大跨步走进了门,左右张望道:“三弟,你家现在装修得不错呀,得花不少钱吧?”
冯月红说完话,又看到了门边的纪榕,掩下心里的不喜,“榕榕也起床啦。”
纪葎直接冷着脸道:“大嫂有话直说。”
冯月红撇了撇嘴,看老三屋子这简陋的模样哪里比得上隔壁了,闹分家闹成这副模样,她也就随便恭维两句,老三还真以为他了不起呢,还给自己脸色看。
冯月红咽下心里的气,“那我可就直说啦,三弟,昨儿开会你也在吧?时甜甜那信口胡诌的事情,你能不能帮忙去让她出来澄清一下?”
这是冯月红琢磨了一个晚上想出来的办法,这件事情因时甜甜起,自然有时甜甜就能结,只要她站出来否认,说这件事情是那个举报的人瞎编排的,纪军自然也就没罪啦。
说不好,还能让随便定罪的大队长也出来赔罪认错呢。
冯月红倒没想过纪葎不帮的话会怎样,纪军可是他哥呢,难道当哥的名声不好他会有面子吗?
这么一想,冯月红本来的心虚也没了,高昂起脑袋。
纪葎一猜就知道冯月红为什么事情来,他嘲讽地笑了一下,拒绝得言简意赅,“不能。”
冯月红瞬间瞪眼,指着纪葎,“三弟,你这样做可就不对了,纪军再怎么也是你大哥,有你这样偏帮外人的吗?你反正也和时甜甜离婚了,难道在你心里她比你大哥重要吗?”
纪葎冷笑道:“大嫂还记得我离婚了?”
冯月红被自己的话给噎住了,“俗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了,你求她办件事她难道会不同意吗?”
冯月红说着说着,越发理直气壮,“不然你就也写一封举报信,就说时甜甜勾引你大哥在先,所以你才和她离婚的,时甜甜就是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纪榕都在一边听得无奈了,冯月红是怎么做到这么死皮赖脸的?
纪榕提出疑问,“大伯母,你怎么不直接去找...”
冯月红瞪了一眼纪榕,打断道:“去去去,大人说话有你小孩插嘴的
地吗?”
说完了纪榕,冯月红转身看着纪葎,语重心长,“不是我说你,一个丫头片子三弟你也疼过头了吧,这要是我家青团,两巴掌过去什么瞎话也不敢说。”
如果说前面纪葎还能忍着不把人轰出门的话,听到这里,纪葎的眼神都变得如寒刃一样。
被纪葎用扫把赶出屋门,冯月红站在外面,看着别人指指点点的眼神,撇撇嘴,昂起脑袋回了自己屋。
老三还当自己什么东西,等她卖糕点赚了钱,非得在他面前显摆一下。
冯月红愤恨着,提着篮子从纪家走出来,路上吐槽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