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别淘。”
周进繁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哇了一声:“表哥,你耳朵这么敏感吗?”
到底是右耳还是左耳?他越过去一些,肆无忌惮地摸他左边耳边,关作恒无可奈何的,把头摆正:“我在开车。”
他后面还堵着车,不能就这么停着不动,他开着走了,周进繁为了安全起见,就把手收回来了:“你两只耳朵都红了,所以你是哪只耳朵动过手术啊?”
“右耳。”
“咦?”他离关作恒的右耳很近,仔细地观摩,“真的看不出来啊,和我的耳朵没什么区别。”
“嗯,做了手术后就看不出来了,小时候我这边耳朵不好看,留长头发遮。”
“那听力呢?也是正常的吗?”
“右耳比左耳稍微差一点点。”他回答。
周进繁脑袋一歪:“姐姐说你都不让人摸耳朵的,谁都不让的。是不是会痛啊?”
关作恒把油门踩到了七十,只用余光去看他:“不会痛。”
“那怎么不让人碰的?”
“不是让你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