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大汉这时只能破罐子破摔,从怀里掏出欠条和五十两银票。
证据呈上,侯大人看了眼欠条,下面写的欠债人是钱冯芳,而不是孙桑。
怪不得孙老板从头到尾这般淡定,他慢慢把这两样东西放下,重新看向的钱冯芳:“孙钱氏,本官且问你,府中是何人当家?”
钱冯芳:“是、是婆母当家。”
侯大人:“这么说府里的中馈皆是由你婆母做主?”
钱冯芳颌首:“是。”
孙老板丈二摸不着头脑,问这个作甚?可大堂之上也不敢多言。
侯大人继续问:“那你有私房?”
钱冯芳吓一跳,赶紧看向孙桑,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大人!我没有私房!”她积攒的那一点前些时日去成衣坊得罪真姐儿都给补偿买了镯子,如今是真的没了,而这话也绝对不能让老爷晓得。
侯大人听完,直接看向师爷。师爷拿着证词,让钱冯芳画押。
等钱冯芳画完,才看向还皱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孙老板:“来人,传孙氏酒楼的账房以及呈上孙家的开支账本。”
随着这句话,孙老板猛地跪直身体脸色发白,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银子!出在银子上!
钱冯芳一个妇道人家不掌中馈,没有私房,那她上哪儿来的二百两买人办事?哪里来的五十两付银钱给这些打手?
等孙老板想说话却来不及,侯大人已经让衙役带来账房以及孙家的账本,这是去拿人的时候另外一批人顺便带来的。
孙老夫人和账房压根不明白这些是干嘛,也就给了。
孙老板望着侯大人递到他面前的账本,孙家并无五十两支出,可孙氏酒楼却又一笔五十两开支不知去向,刚好就是今日早上。
侯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孙桑,你还不从实招来?!”
随着孙老板面对证据只能招供,因为并未造成伤亡,可污蔑却也要受到惩罚,侯大人直接判了赔偿焦家五十两,并罚孙桑二十个板子,钱冯芳十个板子立刻执行,以及关七日大牢以示效尤。
这两位一关进.去,那也坐实他们陷害污蔑,虽然时间短,可名声也就彻底毁了,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婉娘拿到五十两赔偿时还有些回不过神,她被安排在后堂,这会儿走不了,她一直绷着一口气撑着,等真的判下来,这口气散了,她就觉得手脚发软,走不了路。
焦昀和聂柏昶站在她左右两边,让她红着眼把两个孩子搂得紧紧的。
陶仵作带着茶水和碗过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远远瞧着竟是有点不敢靠近,怕惊扰了婉娘。
可最终还是进.去了,声音放得很轻:“焦夫人,喝点茶水。”
他倒了一杯放在一旁,瞧出婉娘这会儿后怕,并未递给她,先放在一旁。
他来时就猜到可能发生的情况,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牌,“说起来刚好,这个小木牌就一并给昀哥儿,这是他日后在县衙行动自如的牌子,做得挺快的。夫人给昀哥儿戴上?”
果然,他这话一出,婉娘的注意力果然放在小木牌上。
小木牌很精致,用的上好的木头,还刷了一层清漆,上头写了“昌阳县衙”四个字,头上挖了一个洞,挂着红绳,瞧着又精致又好看。
那小木牌与陶仵作腰间挂着的大同小异,只是小了很多,婉娘望着这个,颤.抖着手接过来,“昀哥儿,还不谢过先生?”
焦昀心疼婉娘,也看出陶仵作是在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也走过去,“谢过先生。”
随后就开始缠着婉娘给他挂在腰间,他今个儿就要戴。
婉娘没忍住笑了声,心情一放松,几次下来,终于帮焦昀拴在腰间,经过这一番,手脚恢复了些,瞧着这小木牌,还是担心,“要不还是藏着吧,别给弄丢了。”
陶仵作没忍住笑出声,“不怕,左右昀哥儿这也独一份,丢了重新再弄即可。”他们县衙的人也都认识焦昀,这也无妨。
婉娘脸一红,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可也因着如此,之前被吓到的情绪彻底散了,她起身再次福身道谢,想起之前的木盒,想了想,等恢复了些就带着焦昀和聂柏昶回去后,重新温过再送来。
陶仵作看到木盒眼睛就是一亮,询问过焦昀确定婉娘无碍后,才趁着衙役不注意,等看到焦昀离开就迫不及待抄起木盒搂在怀里就躲进一间空房里。
只是刚打开一个口子,就听到外面有人喊他,他赶紧诶了声,合上盖子,出去把门小心翼翼关好。
而他刚离开,还没吃午膳叼着一个馒头抱着一碗煎豆腐一碗煮青菜浇肉沫的侯大人经过时,突然步子一顿,“嗯?什么味儿?这么香!”
等一炷香陶仵作处理完时洗干净手兴冲冲回来,一打开门,看向桌子上摆着的馒头豆腐青菜外加二十个铜板傻了眼:等等?我饭呢?!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